蘇長安的端倪也是一沉,他對於那力拔江山的一斧不閃不避,雙刀一振,竟然就如許硬撼上拓跋炎的一斧。
拓跋炎心頭一震,但守勢已成,他退由不及。
彷彿體味到拓跋炎現在的狀況,蘇長安嘴角的笑意更甚,他手中靈力一蕩,振開辟跋炎的身子。
那聲音極其刺耳,龐大的聲浪直接將四周那些靠得近一些的士卒的身形震得暴退,更有甚者竟是被震得耳鼻流血,當場昏死疇昔。
他雙刀一蕩,藉著拓跋炎的力道,身形暴退數丈,以此卸掉大部分力道。
從摩海耶被擊敗當時起,蘇長安便一向在想一個題目。
蘇長安雙刀中的力道比他設想中要強出百倍不止,他的身子乃至因為籌辦不敷而有被撼退的趨勢,為此他不得不一咬牙,左腿蹬地,口中收回一聲悶喝,方纔穩住身形。
即便蘇長安在之前的戰役中已經表示出他超出同境千百倍的戰力,但與問道境的拓跋炎比擬,還是有著不小的差異。更何況方纔那一戰,蘇長安耗損龐大,拓跋炎以逸待勞,這此中強弱明眼人一看便知。
蠻族向來以肉身刁悍著稱,即便他已練就蠻魂,肉身一樣刁悍非常,但麵對問道境的拓跋炎仍然自愧不如,不敢與之硬拚。
而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蠻軍虎帳的其他處所,數道身影正化作流光,以一種快得不成思議的速率趕來。
拓跋炎失勢不饒人,身形一動,手中巨斧以盤古開天之勢狠狠的朝著蘇長安的麵門砸來。
“快走!”
當時,一道金戈鐵馬之聲乍起,如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崛起刀槍鳴。
一聲巨響爆開。
轟!
不管是力量、修為、還是功法,在蘇長安看來二人都在伯仲之間。
拓跋炎心頭一驚,暗道這小子有些古怪。
他的身後豁然浮出千軍萬馬普通的虛影。
一旁的宇文平、玉山等人也是眉頭一皺,不解蘇長安怎敢硬接這一擊。
夏侯血出鞘。
拓跋炎的神采也刹時變得丟臉起來。
但蘇長安的眉頭卻並冇有半分的憂色,與之相反,他將之皺得更深了。
他左手持九難,右手持夏侯血。
在乎識到蘇長安的力量比他設想中還要強出數倍的環境下,拓跋炎終究收起了輕敵的心機,他一聲暴喝,周身的力量儘數湧動。
實在神性到底是甚麼,蘇長安也說不明白,但他的體內確切有一道真神留下的神性。
身子如脫籠之獸驀地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