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你在北香園替主子們辦事,我們主子可風雅多了,這些銀子也夠一家子過上好日子。”青竹說話冇半點客氣,將銀票直接塞到了新月手中,悶哼一聲退到了一旁。
寧媽媽的手可不會亂掐,北香園的人過來是人看著的,若受了痛苦,陳姨娘還不是要大吵大鬨一番。
青竹將人送了出去,寧媽媽和青桐也退下去忙活去了。
“九…九女人。”
“起來吧,雖說方纔吃了點苦頭,也算是為了給五女人賠不是,現在她人已經去了,今後就不必再惦記了。”
顧安寧杵著一張臉,新月一開口,寧媽媽就上前將人按著跪了下來。
新月驚駭的看著寧媽媽又轉動不得,疼的眼淚唰唰的掉,半響後,顧安寧才表示寧媽媽乾休,青桐也退去了一旁候著。
新月內心雖不曉得九女人要讓她辦甚麼事,卻也受不住這五百兩銀票的勾引。
新月天然明白,額頭雖有些發紅,倒一會就好了,身上的淤青那但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稍稍一觸碰就疼的吸氣。
“你這小賤蹄子,做事害人害己。”
顧安寧讓青園新月請過來了南院,這會在站在屋內,也不敢昂首去瞧她。
一想到大夫人纔是她的生母,手腕卻這般暴虐,她內心更加揪了起來。
聽新月哽嚥著交代了五女人的事兒後,顧安寧內心噓著一口氣,起初就猜想過,今兒一聽也覺著內心發寒。
“奴婢知錯了,都是奴婢該死,求女人饒了奴婢。”新月每日被惡夢纏繞著,本就不好過,現在被稍稍敲打一番天然就交代了出來。
“如何了?”
那年好像死在了荷花池內,她雖冇青睞瞧見過,倒聽很多,好像女人突發奇病,就像五女人普通,嘴裡的血大口大口的吐,當時還落進了荷花池還幾乎將年幼的九女人帶了下去。
彆瞧陳姨娘出身陳家,骨子裡都是銅臭味。
新月連連點頭,想著,九女人將她叫過來定也是為了柳姨娘罷了,隨即便道。“那日柳姨娘不過是可巧罷了。”
此事還是青桐去探聽下來才得知,柳姨娘帶人去瞧五女人是的的確確是偶爾,撞見了還將來得及張揚就跟來了大夫人跟前的徐媽媽。
“女人…”青釉出去了好一會,輕喚兩聲纔將顧安寧驚的回了神。
可這回,顧安寧想曉得的可不是此事,而是幾年前好像女人一事。
“饒了你?我與五女人情同姐妹,她做事一貫慎重,到了緊急關頭本該是見最後一麵,你一麵知會了趙三少爺又一麵去大夫人跟前通風報信,你當真這事冇人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