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這般胡塗,那暗中與你私會的又是哪家的公子?”
大夫人氣的渾身打抖,氣急廢弛的指著陳姨娘道。“你如果曉得,此事還是一個外人上門來講道才讓我得知顧安予懷了身孕,你覺著她還能活著?”
清理了潔淨,人也衰弱了,傷了很多元氣,躺在床上麵如死灰般的不肯轉動。
青釉從北院返來,瞧著自家女人正在練字,道。“這個趙大夫人走的也快,怕是連一盞茶的工夫都冇就走了。”
陳姨娘這話問了好幾次,顧安予都隻字未提,見她還是這般,頓時憤怒道。“你不說也罷,即便是說了也是無用處,你就好生涵養,安安生生的等著嫁去都城,到時候是死是活你就自個受去!”
顧安寧說罷,笑了笑。“若冇都城李家,這門婚事能成的掌控也有八成,可除了都城李家外,我們顧家的女人可不能嫁為妾室。”
說罷,便交代了徐媽媽將八女人送回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