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顧安寧嘴角微微上揚。“青竹,你去將上回二夫人送托人送來的荷包拿來。”
妙林來了先是去了主屋存候,隨後纔來偏屋,問過以後得知柳姨娘冇開口說不讓去,顧安寧這才帶著青竹一同去南主院。
“噯。”青竹去箱子底下翻出荷包,說來也是奇特,上回女人讓她拿了荷包送去南院,後邊半個月過了二夫人纔打發人送來了個荷包,這荷包彆的不說,還是女人送去的阿誰。
姨娘雖冇說收,她留了也不至於丟了出去。
青竹將此事重新到尾說道了一遍,聽的顧安寧咋舌不已。“合著你不是被那搶財帛的嚇著反倒是被脫手相救的仇人所嚇。”
返來了也去了主屋一趟,姨娘問的話兒也是對半作答,留了從榮氏送的老紅參,另有些彆的物什三三兩兩的留了在了主屋。
“下雪也好,雪瑞豐年,來年百姓們也會有個好收成。”說著這話,顧安寧本身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看的青竹迷惑。“女人笑甚麼呢?”
“女人怎的又起這般早,外邊凍人,還下了雹子,米粒兒大,噠噠的下個不斷,聽李媽媽說,本日還是明日定會有一場雪。”青竹說著將水盆放在一旁,打濕了帕子遞疇昔。
青竹見了,便去將門關著。“女人身子雖好很多,卻也經不住這北風。”說罷,將人拉著去坐了下來。“奴婢昨日去庫房跟婆子拿絲線,傳聞南院要從北院挑個庶出進南主院,也不曉得二夫人相中了哪個女人?”
一早,顧安寧便起了,她身子骨說弱也不弱,恰好她醒來的是時候,本年三月三陽春宴時,姨娘去了主院宴會,她身子發熱,宿世因冇來得及,前麵身子更加衰弱,這回,她醒來便好了,身子也越來越好。
待去端了早食過來後,青竹跟李媽媽說道出門去買些小零嘴返來給女人過過嘴癮便出門。
本日請女人疇昔,莫不是相中了女人?
“女人…”青竹說著,頓時落了淚,泣不成聲,顧安寧雲裡霧裡的也冇弄清楚是怎的回事,待李媽媽過來,便讓她帶著去換了衣裳。
青竹為了這事兒還思忖了好久,在顧安寧跟前冇少說道,順手將荷包遞給了顧安寧,顧安寧倒是冇接。“你將裡邊的三百兩銀票等會去錢莊兌換了現銀返來。”
“快年關了,母親與三夫人掌管府內裡饋,二夫人去找母親也是該當。”說著縮頭縮腦的探開了門,門剛開個縫,內裡的北風就往屋內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