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等著她持續說道,過了半響才見她開口。
得了話,二夫人也就冇擔擱她安息,待她走了後,顧安寧這才朝青竹問道。“北園的物什可都拿來了?”
二夫人聽了這話,麵前微微一亮,總歸是冇白將人添出去,雖瞧著不過是十二的女人,這話說的二夫人就是信的很。
聽得這話,顧安寧不由有些呆愣,反應過來,想了想。“此番去南城也好。”說著,掖了掖被褥,門一扇冇關,外邊繞過屏風出去的人也有些冷人。
說到端方,讓她不由也想到了大房那邊的五女人,若說在彆院與主院的辨彆,一個是受了北風也能縮縮脖頸,而在主院過日子的女人倒是不可。
問起這,青竹纔想起。
顧安寧聽了也就冇再吭聲,本也想從青菸嘴裡問些事兒,想來是二房的人,她初來咋到,想皋牢民氣也不焦急於一時。
顧安寧肯不會健忘,她即便來了南院,她也還是是大房那邊的女人,安守本分纔是最首要的。
二老爺經商非常有手腕,在外也是甚馳名譽。
說罷又朝門外喚了一聲,出去的是個身穿綠色襖子的丫環,腰間佩帶紅色吊墜,這也是一等丫環該有的配飾。
“你醒了就好,可覺著好受?”瞧著顧安寧麵色慘白,二夫人也當真瞧的心疼。“你這幾日好生養身子,過得幾日便去南城於家走一趟。”
二夫人想了想,看向了顧安寧,摸索著問。“現在大雪紛飛,過幾日也不曉得是不是也下雪,去南城倒也不遠,不過是來回兩三日的路程,路也算好走。”說罷,頓了頓,瞧了顧安寧一眼。“你覺著此行可會有何不當?”
見此,青煙從速去關了門,可門一關,屋內放的幾個小火爐燒著炭火未免也悶氣了些。
自打三月份那會顧安寧給二夫人捎了字後,這二夫民氣裡倒是覺著顧安寧有些神,先前顧忌不好上北園去。
“白日裡睡多了,這會倒是冇半點睡意。”說著又翻身隔著帷帳瞧向了睡在軟榻上的青煙,黑夜裡也瞧不出個大抵。“你且與我說說,夫人可說道何時就教事婆子過來?”
青竹見此趕緊去扶她起家。“女人,現下是未時了,但是覺著餓,奴婢這就去讓人端吃食來。”
二夫人聽青煙說道九女人醒了,便過了來,內裡下著大雪,這會院子內覆蓋了白茫茫一片,剛出去也是帶了寒氣,見著人躺在床上,倒是冇靠過。
可也是冇想到,二夫人竟開口讓她來二房,現在事兒又簡樸了些,可大房那邊現在算是獲咎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