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論起來,顧安寧現在定的婚事比起嫡出女人都有過而無不及,四女人早不來晚不來,便便是現在纔來和她套一套近乎。
風景是風景了,七女人性子如何她是不知,元氏又是個常日裡剝削的,貪得無厭也不為過,這嫁奩疇昔就瞧得出女人在孃家正視不正視。
“你一貫嘴快,本日怎這般不開口了?”
說罷一甩袖子帶著人回了西院去。
“女人。那四女人瞧著是特地找女人說話。”青釉跟在自家女人身後,瞧她走的慢也落慢了步子。
同病相憐的確是說的好,顧安寧本不想再提凝畫那丫環的事兒,既然人家都到跟前來講道了,若不說個一二未免太無趣了些。
比起這點來,她添了那些分量也值得。
“我能作氣甚。她運氣好進了南院,這二房夫人天然籌算的好。”四女人眼眶一紅,想著自家院子的主母,能不受氣已不錯。
“三嫂肚裡多年都冇反應,說是養身子這養著養著成了藥罐子,昨兒才從李大夫哪兒得了個信,說是三嫂三月份前就換了藥方劑。”說著,四夫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餘光瞧了大夫人一眼,放下茶杯又道。“再讓人去探聽一番,這可不得了,藥方劑還是九女人求來得呢,要提及來,三嫂肚裡這個還真是多虧了她。”
見人一走。四女人有些氣惱的悶哼一聲。凝琴見此忙過來替自家女人順了順後背。“女人,您也彆作氣,九女人現在風頭盛著呢!”
四女人的姨娘暮年就病逝了,也是前幾年的事兒,提及來顧安寧在北園時與柳姨娘不親厚多多極少也是傳了出去的。
吃食零嘴樣樣都是好的,也送來了幾百兩銀票。比起顧安寧的那些東西天然是一小角,倒還算不是個隻進不出的。
顧安寧輕嗯了一聲。並未開口說話。
顧安寧並不在乎四女人,客氣話冷話想如何說便如何說。可也不能過分直接,就像顧安初那般,內心再不喜好這一開口就將人獲咎了。
半響,大夫人耐不住。
青釉也不知自家女人在笑甚,迷惑的瞧了她一眼,倒冇見著她再笑。
若像她那般。大夫人有何來的安身之地?想到這也忍不住嗤笑一聲,是甚麼人種的甚麼果再如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些人就換湯不換藥。
四女人見顧安寧這話俄然一轉又提了凝畫一事,方纔還說人也罰就作罷了,忙賠著笑容道。“九女人說的是,凝畫那丫頭就是常日裡慣著了,這纔不曉得孰輕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