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瞥了他一眼,看著流焰臉上一沉穩定的含笑,眸子一轉打趣道:“我真想再看看,新竹跟你勾活力你那熱鍋上螞蟻般的模樣。”
鳳九幽白了他一眼,懶懶地問:“卡敷蓮到了那裡?”
“若不是本日另有事,真該再好好心疼你一次!”他密切地吻了吻她的額頭,謹慎翼翼地將被她當作軟枕的手臂悄悄收了返來。
阮綿綿還在夢中,模恍惚糊發覺到有手遊走在她腰間。她軟軟夢話了聲,身子悄悄蹭了蹭,全部嬌小的身子軟軟地窩在中間人懷裡。
子虛看著流焰孔殷火燎的背影,不由發笑出聲。
鳳君熙眼底一片陰暗,召見子虛後,子虛便告病假,乃至連同鳳九幽,都傳染了風寒,實則中毒。
子虛忙道:“本日晌午收到飛鴿傳書,遵循進度,明日中午應當能到景陵城。”
“傳聞這位邊塞國的長公主,性子凶暴,並且善妒。不精通政治,看手腕狠辣。”鳳九幽漫不經心道。
“微臣拜見皇上!”子虛恭恭敬敬施禮。
傻了吧唧的孩子,子虛笑。
“時候不早了,該去上早朝了。子虛,朕許你本日告病假,不消早朝!”
侍衛忙解釋道:“駙馬,我們的人重視到,本日早朝之前,鳳康帝所吃的點心中,被人攙了東西。”
子虛聽到,愣愣地昂首看著案桌後龍椅上的皇上。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流焰,趕緊笑著道:“哈哈哈,好好好,莫說三天,就是攔住三十天,也是冇題目的。”
這其中毒,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好了,流焰,明天你歸去好好籌辦下,明日一早,朕與皇後,給你和新竹主婚!”鳳九幽笑著道。
侍衛恭敬道:“駙馬,宮裡傳來動靜,鳳康帝偶感風寒,本來定於今晚的晚宴,推遲了。”
“三日的時候,也夠鳳君熙前去援救她了。”鳳九幽懶懶地笑著,邪魅的桃花眼底儘是算計:“先將鳳君熙調開兩日,好好擺設擺設景陵城。”
子虛聞之大喜:“多謝皇上,子虛這就去下套,讓卡敷蓮在景陵城外的郊區,好好凍上三日!”
鳳九幽瞧著不由好笑,視野順著錦被向下,落到她衣衿間的柔嫩處,雙眸微微眯了眯。
“言下之意,中毒了?”鳳君熙挑眉望著侍衛。
“愣小子,還不快謝恩,都快看不到皇上的背影了!”子虛拍了一巴掌中間站著的流焰肩膀。
流焰暖和地著:“流焰不知,宰相大人到了便知。”
鳳君熙暖和地看著地上的人,慢條斯理地問:“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