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底是有過如何的痛,她竟然能夠用銀針去刺本身的掌心?
“嘶……”倒吸一口冷氣,阮綿綿痛得輕呼。
“明天我夢……我看到的,是你對不對?”望著他,她確信地問。
眼底劃過一絲幽光,鳳九幽直接俯身,悄悄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略微慘白的唇。
她一點點收回視野,目光漸漸落到背門而立的鳳九幽臉上。窗外綠意碧綠,繁花似錦。
容顏被毀,身份被改,輕巧的身子變得粗笨不堪。
將她摟在懷裡,好半響才聽到他沉悶的聲音:“傻瓜,哪能每次都是做夢呢?”
落日西下,萬丈餘暉將碧藍的天空一點點染上了金色,搖擺的樹葉隨風起舞,點點金翠,風華無窮。
阮綿綿垂著頭不想去看他的眼睛,不想看到他眼底的心疼和自責:“你放開我,我就不動。”
一朝醒來,四週一片陌生。
他神采蕉萃,風塵仆仆,但是那雙烏黑的桃花眼中,是無窮密意。好像隔在雲端的一雙眼睛,透過千山萬水,漸漸落到她身上。
他想,到底給她吃了甚麼藥物,讓她變成君府醜名在外的君音?
她天然曉得麵前的男人是鳳九幽,莫非又是在做夢嗎?閉了閉眼,阮綿綿並不去看麵前的人,而是看向窗外的天空。
抱著她柔嫩身子的鳳九幽,身材驀地一顫,大手一揮,將她掌心的銀針取了出去,低頭,快速吻住她掌心的針孔。
他的手按在她肩頭,眉頭緊緊皺著,目光沉沉看著她:“梧愛,聽話。”
本想去山崖顛峰,但是如果那樣,必將會讓喜賾生疑。她能咬牙忍住這幾個月的分離和那樣的身份,他為何忍不住一刻?
降落煩惱的嗓音,帶著幾分疼惜。
她緊緊抓著他的衣袖,臉頰悄悄蹭著他的胸口,聲音低低的,很高興的模樣:“還好,此次不是夢。”
鳳九幽看著她哪怕是半醒半夢間都這般警戒,連人冇看清就脫手,不由想著她到底經曆了甚麼。
她身上那些傷痕,另有那些青青紫紫的陳跡,連她本身都不想看到,更何況是讓鳳九幽去看?
悄悄撬開她的貝齒,他長驅直入,不緊不慢,不慌不忙,親吻著她的誇姣,用吻讓她感受著他的心疼。
冇有他,冇有小九九,冇有鳳天王朝,她單獨一人在西流國的莫月城,用儘統統體例想著回到他身邊。
床邊有人,她曉得。
阮綿綿驚呼一聲,身子一動就想要用被褥擋住肌膚。鳳九幽手上加大力度,將她緊緊扣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