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阮綿綿淡淡道:“怕是要讓太後絕望了,梧愛向來不參與宮中任何事情,這奏摺一事,還是太後交由皇上身邊的流焰公子,由他轉交給皇上吧。”
想到這裡,和太妃的眉頭蹙了起來,眼底的神采也變得凝重起來。皇上對顧家這般重用,顧家對他們方家本就對峙。
到時候,她這個椒房獨寵的皇後,會成為世人之矢。
和太妃和淑太妃都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和太妃忙道:“太後,皇後年幼,並且方纔進宮不久,太上皇也說了,她有甚麼不懂端方的處所,讓我們多擔待。”
但是阿誰奏摺,她絕對不會承諾顧若影送到鳳九幽那邊。
她們兩人“爭寵”,她湊個甚麼熱烈?眼底劃過一絲鄙夷不屑,淑太妃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坐了歸去。
揚起的手,直接落到了她的麵紗上。
在這皇宮裡,與一群吃飽了無事的女人爭寵?鬥得頭破血流,比心機比手腕比心狠?
心跳俄然慢了一拍,阮綿綿的瞳孔俄然瞪大,又快速斂去眼底的惶恐神采,規複淡定。
笑話,見過仇敵會幫著仇敵將本身往火坑裡推嗎?
嗬,這就是鳳九幽冇有直接獎懲她反而冊封她為皇後的來由嗎?
這麼幾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顧若影麵前,這般大膽,這般直接的回絕她的要求。
“梧愛說,選秀的摺子,太後還是交由流焰公子,讓流焰公子親身交給皇上比較合適。”打斷和太妃的話,阮綿綿淺含笑道:“選秀之人並非梧愛,遴選中意的女子,還是由皇上本身遴選比較合適。”
顧若影咬著唇,眼底幾近噴著肝火。她這一輩子,可還向來冇有在女人麵前吃過虧。
但是為何,卻又在恩寵皇後的同時,這般重用顧家人?
明天俄然看到顧若影吃癟,她哪能不高興?
俄然,淑太妃俄然怪本身多事起來。她如何忘了,太後和皇上另有曾經那麼一出。
和太妃顯現一驚,隨即忍不住擔憂起來。這個皇後,這般的性子,在這宮中,可如何是好?
和太妃有些迷惑起來,清楚前次在晚宴上,太後要看皇後的麵龐,皇上是諷刺的。
“太後,皇後說,這摺子”
顧家人失勢,如何會放過他們方家?
心底一寒,這位皇後……
但是這位皇後如果與顧家有關,這兩人本日,又如何會是如許敵對的局麵。之前靜之被打,也是皇後的人脫手。
她劈麵的人,可不是彆人,而是將她們都踩在腳下的太後顧若影。顧若影是誰,但是這鳳天王朝,除了之前宰相府七夫人以後的第一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