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統統,都在順著她的打算走,她嫁了人,被夫君休慼,被父親趕削髮門。統統如了她的願,唯獨放心不下的,還是孃親。

天字號跪在那邊,聲音中帶著淡淡的體貼:“門主,部屬聽聞門主受傷,來看看。”

阮綿綿倒是有些怔怔,伸手將臉上的麵具取了下來:“我倒是忘了,好了不必,你歸去吧。”

“天字號,你如何來了?”清冷至極的嗓音,與常日裡的軟軟糯糯判若兩人。那雙清澈透辟的眼眸,這會兒披髮著絲絲寒意,讓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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