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下就換了一身衣服,又用香茶漱了口,對鏡一看打扮整齊了,便去了正屋求見老祖母。是以刻顧明鬆無長輩呼喚不得隨便入內院,想找他還得向老夫人求一個去外院的答應。有了明天早晨的鋪墊,老夫人天然是順水推舟地應了下來,臨了還道:“這畢竟不是女人家該管的事,倘若他執迷不悟,你儘管返來奉告我。”顧成卉聽了,忙躬身應是,便帶了細辛和忍冬兩個,往外院去了。

固然這件事現在看起來,是顧明鬆動了君子之思,纔有的這一番盤曲,但是顧成卉明白做人家長的心機,是以一番話裡方向了顧明鬆,把事情都怪到了孟雪如頭上。

顧明鬆此時又驚又慚,一時候也不敢再說甚麼了,隻又重新跪下,痛聲告罪。

這個事老夫民氣中早有預感,隻是她卻冇想到顧成卉就這麼開誠佈公了。老夫人這時才稍稍扭過了頭,做出了一個聆聽的姿式。顧成卉歎了一口氣,說道:“小五固然年幼徳薄,卻也讀過女戒,曉得一些事理。孟姐姐如許做法,實在是……”就頓住了,彷彿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語。

“你嘴巴倒是越來越甜了!”老夫人瞧了她一眼,嘴角帶上了一點極淡的笑意。“你情願去勸一勸,也是好的。隻是這件事你決不能對任何人暴露口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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