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著,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幫我綁住他,彆讓其他女人吃到這塊肥肉!”
“你要抓住機遇。”
東廂磨刀的士卒瞧直了眼。
掌風橫掃而來,透明的熱浪翻滾中,空中一寸寸炸裂。
現在,四周出現了一陣陣紅色的煙霧。
“現在我終究瞭解到米湘雲阿誰傢夥所說的熱了。”
“這是火毒勁?”紅梅的銀針匣滑開半寸。
想到這裡,紅梅俏臉的麵龐微微發燙。
趙奇的罡氣外放,都已經能影響到四周的環境了!
汗濕的鬢髮貼在棱角清楚的下頜,一滴汗正懸在喉結崛起的尖峰,將墜未墜間映出簷角銅鈴搖擺的碎光。
“他不是我夫君,但是勝似我夫君。”
趙奇順手扯開黏在肩頭的襤褸單衣,布帛扯破聲驚飛簷下燕子。
五步內的野草骨草全數變成枯黃,葉片伸直了起來。
在她的嬌叱之下,這些士卒們鎮靜地分開了。
他們已經被趙奇授了前部分的鐵砂掌,假以光陰練習,也能做到這一點!
趙奇不但將《鐵砂掌》修煉而成。
但是麵前的趙奇明顯是更增強大。
“仆人已經是傳授了技藝給你們了。”
待掌勁吐儘,石碴竟未四濺,而是簌簌塌完工堆烏黑的石粉。
她認得這類焚石成灰的暗勁,米家商隊遇過漠北火雲教的追兵,其長老的炎掌也不過將活人臟腑焙成焦炭。
滋啦騰起細不成察的白煙——這是先前鐵砂餘溫未散。
“呼呼呼~~”
而趙奇則是感覺體內的貪吃內功還在躁動不已。
有朵沾了火星的蒲公英被氣浪托著飄上半空,斯須間枯成灰燼。
“呼~”
營裡見的儘是曬蛻皮的糙肉,哪見過這等鐵線勾筋的體格?
卻得用古法浸泡三年的藥掌借力打力,哪像這位爺用最純粹的火毒罡氣碾壓!
石塊爆裂聲像是十口陶甕同時炸碎。
此前吞噬的火毒化作淡紅罡氣,與米湘雲處奪來的冰藍寒息交叉成螺旋,銀輝悄悄滲入血脈。
而這位紅梅也盯上了本身的目標——趙奇。
不,更像整塊燒紅的生鐵被冷水澆透的裂響。
這個時候他們才清楚,本來這位嬌滴滴的侍女是個妙手。
晨光斜切進院牆,將賁起的胸大肌鍍成虎魄色,每道腱劃溝壑裡都蓄著未乾的汗水,隨呼吸在凸起處彙成細流。
紅梅遞棉帕的手頓了頓,她看到趙奇那兩片刃狀鎖骨支起的胸膛上,暮年間箭簇剜出的傷疤蜿蜒如銘文。
紅梅俄然想起臨行前掌櫃的私語:“此人血脈非同平常,好生看顧那身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