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皂子工坊,一座酒坊,兩個工坊一起開動,而錢恒終究的目標,倒是想要藉助這個東西,翻開北方的銷路。

直到六月,錢恒纔算忙完。

南夷諸國,長年酷熱,所用的香皂數量龐大,即便很多淺顯農奴用不起香皂,剩下的番筧,也足以賺出極多的利潤來。

登州的港口,最開端隻是麵對高麗、日本和金國等北方本地地區,隻是因為有了香皂和果酒的呈現,南夷諸國的海船,也逐步開端朝登州港集合。

馮三聽著連連應是。

錢恒說著,累的一屁股坐在木雕欄上。

叮囑完馮三,錢恒便帶著鄧肅分開了馬房。

錢恒的體質,因為練習五禽戲,雖說算不上甚麼武功妙手,可體能卻已經異於凡人。

錢恒待在登州的這兩個多月中,倒是呂紫陌一向都在和錢恒通訊,信中提及,有黃裳坐鎮壽張縣城東的莊園,再加上錢有也能結壯做事,錢恒分開這段時候,全部莊園的運作,都在順利運轉當中。

以是這會兒鄧肅稱錢恒一聲店主,叫的那叫一個心折口服。

現在大宋海內,餓殍遍野,很多處所流民逃竄,雖說錢恒能把手上的香皂送到汴京乃至蘇杭二州,賺取大筆的利潤,可如果比起外洋的利潤來,就要顯得差了很多。

清算安妥,錢恒也已經累得將近直不起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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