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琦哥還是有些眼色的,竟然瞭解到了杜小川的良苦用心。
“容我好好考慮考慮。”琦哥越想越煩,忍不住罵了一句:“媽了個巴子的,這件事太頭疼了,先不想了,走,我們先去找景明月阿誰狗東西,明天你們不是受了委曲了嗎?從他身上找返來。”
“是,是!”中間的小弟忙跑到吧檯上拿來紙筆。
其他的幾個小弟也全都嚷嚷著說到,這會兒的他們早已經忘了被人打斷腿的傷痛了。
“琦哥,冤枉,冤枉啊,我剛纔是真的想幫您的,誰曉得冇管用啊!”阿誰小弟哭喪著臉說到“明顯他也是扇了一巴掌就把你下巴給奉上了嘛,為啥咱本身扇就不可啊!”
“奉告你們,今後不管誰見了他,必須恭恭敬敬的叫聲爺。”琦哥咬著牙說到“不然,都他媽給我滾蛋,就彆跟著我琦哥混了。”
比及杜小川跟飯店的老闆分開,中間的小弟呼啦啦的圍到琦哥的身邊“琦哥,剛纔你的話是不是真的?我們就真放過那小子了?剛纔他清算的我們可挺慘啊!”
“大買賣?甚麼大買賣?”
“那,那咱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啊?”幾個小弟嘰嘰喳喳的說道“剛纔我們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琦哥,現在我們但是已經自在了,我們得找回這筆賬來。”
“孩子現在在那裡呢?”杜小川皺了皺眉頭:前天早晨,前天不是農曆十五嗎?難不成他碰到了甚麼不潔淨的東西?
“那我們就隻能忍下這口氣嗎?”那幾個小弟哭喪著臉說到。
“媽地,一幫廢料,一個個跟了我這麼多年了,就算是一天學一樣也他媽能學點啥了吧?”琦哥恨鐵不成剛的指了指他們“曉得啥叫能屈能伸不?一幫廢料?想想之前我們被人砍傷以後是咋整的?是不是在那小診所裡被人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又他媽不能去大病院。”
“對,去找景明月。”那幫小弟嗷嗷喊著“要不是這個混蛋,我們如何能夠讓人家清算的跟狗似的。”
“大哥,爺,您說,隻要我們能做的,必然不遺餘力。”琦哥嘿嘿笑著看著杜小川,然後一巴掌扇在中間小弟的腦門上“快他媽拿支筆把我的電話寫下來給這個大哥。”
如許想著,他下認識的看一眼中間的阿誰小弟,阿誰小弟明顯已經發覺不妙來了,拔腿就要跑,卻被琦哥一腳給放倒在地。
“馬幣的,剛纔你扇我耳光動手挺重的啊?說,是不是用心的?老子是不是那裡獲咎你了?”一邊說著,琦哥照著那哥們的屁股蛋子就來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