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長桌上,兩腿伸開,厲封昶就貼著她,欣長的身影站在她兩腿之間……
“睡一覺就好了。”
忽的下巴一緊,一隻苗條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微微上挑,她便被迫仰著頭,望著厲封昶。
米深趴在他肩頭,紅唇幾近貼著他的耳廓,喃喃的吐字。似醉酒之言,又似夢話。
體內俄然湧上一股打動,厲封昶隻躊躇了一秒,便將她從身上拉開,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垂首,吻了上去。
厲封昶皺眉,“很難過?”
“不要,我難受。”她渾身軟綿綿的,被他扶著站起來,乾脆就軟軟的靠在桌子邊沿,身材微微前傾,幾近把統統的重量都依托在了厲封昶的身上。
米深一個激靈,腦筋刹時復甦過來。
厲封昶望著她,那雙深如古井般的眸子裡,安靜如一潭死水的底下,卻已經開端掀起小小的波浪。
她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嗯,可難過了。”
她吸了吸鼻子,腦筋不復甦,智商完整掉線:“四叔,是不是我不敷好?他纔跟我分離。”
開初,米深昏昏欲睡的還冇反應過來。等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厲封昶已經抱起她,讓她坐在了長桌邊沿,愈發加深了這個吻。
襯衫的衣領卻被她緊緊抓著,她整小我前傾,將下巴擱在了他的肩頭,和他成了真正擁抱的姿式。
而現在,他們的姿式也甚是難堪――
她瞪著一雙吵嘴清楚的大眼睛,看著麵色微紅,氣味微喘的厲封昶,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吻了一陣今後,他明顯不再滿足,俯身朝她壓了過來。
“四叔,四叔……”米深一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不讓他動。嘴裡喊著四叔,咕咕噥噥說的還是前麵幾句話。
厲封昶不管她的抗議,想要將她抱起。
厲封昶哈腰去抱她。
他今晚應酬,也喝了很多酒,現在,獨屬於女孩的和順芳香撲入鼻息,女孩柔嫩的身材在他懷裡。他眉心一跳,俄然有種難以言喻的打動。
“四叔……”
他隻穿了一件白襯衫,米深穿的也未幾,隻穿了一件棉質的粉色寢衣。無袖的格式,是以她伸手圈住他的脖頸時,那細緻微涼的手臂,也挨著了他的肌膚。
他的吻很狂熱,霸道而和順,帶著某種激烈的玉望,戀戀不捨,不厭其煩。
她一雙眼睛紅的像小兔子,長長的睫毛上還沾著淚水,眼睛眯成一條縫才氣勉強聚焦,視野昏黃。
“嘩啦”一聲脆響,在沉寂的彆墅裡,尤顯高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