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卓言揉了揉她和婉的頭髮,然後脫下了身上的禮服外套,放在琴蓋上。
“我真的非常感謝你,但是……我卻冇有能回報的東西。”洛微微聲音小小的。
他連譜子都不需求看,從典範的名曲到各種衍生音樂,音符早就爛熟於心普通。
他不管是彈慢拍還是快拍,向來都不會決計加行動,隻是悄悄的坐著,用聲音感動聽眾。
苗條的手指落在琴鍵上冇有涓滴躊躇,輕鬆溫馨的旋律便從指間傾斜出來。
他一席纖塵不染的白襯衫,從衣領到袖口,釦子無一不扣的一絲不苟,莫名的禁慾令人堵塞。
她俄然感覺,對韓卓言的豪情都已經冇法用說話來描述了。
洛微微看著他再次出了神。
“……”
歸正,起碼現在他曉得她內心有本身,就已經放心了。隻差一句話,他不焦急,他能夠漸漸等,等多久都冇有題目。
“如果實在感覺對不起我,那就把本身送給我好了。”
韓卓言說的那番話,像是春潮一樣推波助瀾,讓洛微微一刹時依靠上了他。
她到底在躊躇甚麼啊……
上帝真的會關上一扇門,翻開一麵窗,韓卓言就像是她的窗戶一樣。
從今今後我陪你,你的將來有我在。
她向來都是一個不喜好欠彆人的人,物質上是,連感情上也是。她彷彿還冇有明白,豪情的最開端,是總要有一小我雙方麵支出的。
“我們不想那些難過的事了好不好,我給你彈鋼琴。”
洛微微蔫蔫的低頭看著本身的鞋子,心中非常痛恨,本身平時不是挺短長,為甚麼一到關頭時候就這麼慫。
看著她一臉糾結的深色,韓卓言俄然一笑,悄悄拭去她眼角的淚痕,“不消焦急,我等你,親口說出來。”
也說不上來到底是打動,是欣喜,還是占有,或者喜好。她隻曉得,此時現在她好想緊緊抓住他,再也不罷休了。
他像是拂曉的微光,暖和而灼眼。
韓卓言當真的看著她,目光暖和非常,“你不消和我說感謝,也不消有內心承擔,有的人對你好是不需求回報的,因為你值得。”
不知不覺,透過窗簾裂縫的陽光偏了角度,悄無聲氣的落在韓卓言身上,在他側臉鍍上一層清淺光輝。
他桃眸微垂,目光沉沉的凝睇著吵嘴交叉的琴鍵,睫毛留下一片暗影。
韓卓言每次在彈鋼琴的時候,都是全數投入的,因為動聽的曲子常常都融入了人的豪情。
洛微微坐在鋼琴頂蓋上,腦袋抵著韓卓言的肩頭,像是找到了甚麼依托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