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官頓時去辦。”胡大人承諾一聲,正要分開之際,忽聽得畫舫外陣陣喧嘩,倒是先前派出找尋新官的豔茹走了進來,在他身後,計無策麵無神采,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猴子手裡閒逛著一把匕首,架在了一人的肩上。
“的確夠牲口。”秦百川眉頭皺起,本來他還想態度溫和一點好好跟這個新官聊聊,但是聽到他敗行以後,內心便湧起了怒意。
“哦。”袁修剛將信將疑。
“秦先生,”內心憤怒歸憤怒,連姐夫都顧忌秦百川,他一個附庸自不能和秦百川作對:“在江陵的時候我不曉得秦先生的來曆,多有衝撞,北郡州牧大人已經怒斥過我。本日我也不曉得先生來了安陽禮部,不然的話也不敢大放厥詞,跟先生難堪。”
“袁大人太客氣了,秦某草民一個,如果在其他場合,秦某應當給袁大人行膜拜之禮呢。”秦百川似笑非笑:“可本日分歧,秦某受人之托前來清算安陽禮部,袁大人的某些做法很有些冒犯了秦某的底線。”
“不如如許吧。”秦百川想了想,道:“有勞袁大人在這等幾天,等秦某忙完安陽的事情,由你舉薦帶我去見北郡州牧大人可好。至於你在安陽犯下的罪過,秦某也會照實稟告,至於州牧大人如何措置,也秦某毫不乾與,如何。”
“你是誰。”在李健罵人的時候那新官臉上帶怒,但是聽到秦百川的聲音,他的怒意沒有宣泄,反而是防備的扣問。
“袁大人,你這是威脅我家先生。”猴子見秦百川遞過來一個眼神,手上頓時加了幾分力量,匕首的鋒芒劃破皮膚,刺目標鮮血順著血槽緩緩凝集。
秦百川大烏龜小烏龜的罵著武王夫子,歸正都已經將人獲咎了,他罵起來毫無壓力,譚教頭更是無所謂,反倒是那些不明就裡的官倌以及參與此中的客人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氣。我勒個去,武王那是多麼人物,彆說罵他是烏龜王八蛋了,就算說他一個不是,弄不好都是殺頭的大罪。
新官緩緩抬開端,看清楚譚教頭和秦百川以後,雙眼倏然睜大,那模樣彷彿見了鬼普通,喃喃道:“你……你們……是你們……你們,你們如何會在安陽。”
讓秦百川如何都沒想到的是,那位奪了胡大人實權的新官不是旁人,卻恰是江陵禮部的袁修剛。秦百川感受這個天下太小了,走到那裡都能碰到熟人,不過,在江陵的時候這位袁大人就是好色之徒,安陽禮部的群倌宴,也合適他的一貫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