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川含笑不語。其他小廝見已經有人行動。個個更是壓抑不住內心的肝火。猖獗的從四周八方衝了過來。最快兩個拎起酒罈。學著秦百川砸在了他們的腦袋上。略微慢一些的則是撿起實木凳子碎裂的木棍。或直接上了拳腳。凶悍的宣泄著肝火。
“哈哈哈。秦先生這話說得太客氣了啊。明天的演出先生親身登台。但是出色的緊啊。”人群中也有不怕事兒大的。大笑道:“就是可惜了。鄙人不是望江樓的人。不然跟那些小廝一起。打個痛快纔是端莊。”
丁三石等民氣尖都是一顫。論折磨人的手腕。秦先生可比他們這些血衣龍衛還要短長三分。秦百川討厭的踹了付繆幾腳。指了指王大力。又指了指付繆。王大力會心。倉猝號召人手將付繆拖走。
“先生……”譚教頭還想再勸。可秦百川殺意已決。何況這張紙條的確事關嚴峻。譚教頭終究還是狠狠咬牙。走到付繆麵前。恨聲道:“付繆。我已經多次警告於你……譚某能做的便隻是這些。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