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那窮酸墨客麵子上有些掛不住：“我這不是過來清風書院報名，想要另謀前程？”
“詳細如何演算法我百花工坊已做出了明文規定，我便不在這裡過量贅述，歸正有興趣的朋友能夠記清楚，品級越高扣頭越低、抽頭越高！統統的直銷員都會和百花工坊簽訂左券，拿去官府做公證，以是不消怕我是騙你們！”陳鶴鳴拍了拍胸脯，說出了一句奮發民氣的標語：“月入數百兩銀子不再是夢！來吧，成為百花工坊的直銷員，彆怕我冇銀子，就怕你們冇本領！”
“陳部長，我有個題目想問。”孔勳彷彿是為了表示本身聽得當真，也或許是想讓秦百川加強對本身的印象，舉手發問：“如果去百花工坊都能拿到八折的胭脂，大師便都去工坊，我們拿到了貨色卻又要賣給誰？”
“我也有題目……組合套裝要**兩銀子，似我這等山村出來的窮墨客，就算湊錢買了一套，可又去賣給誰啊？”一個衣衫上帶著補丁的墨客有些糾結：“我們村裡的人自給自足，幾近都不花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