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士高不曉得秦百川為何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待比及看清楚那八個鐵畫銀鉤大字的時候,呂士高目光頓時收縮,內心不由得一涼。見秦百川目光鋒利,呂士高吞口口水:“秦小友,普通這令牌上都是‘如朕親臨’,百官下跪,這‘親理’,老夫倒是未曾見過,是皇上格外厚愛你也說不定。”
嚴居正的聲音固然不大,但是秀兒的小腦袋還是一下子就炸了,帝師呂士高回到大頌的事情早就在官方傳開了,不但官複原職擔負了書院大比的主考,當今聖上乃至公開辟布了悔罪書,向呂士高報歉。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能讓皇上做出這等竄改,呂大人那又得是多麼的豪傑。
“大叔這麼狠,”秦百川渾身顫抖了一下,也不曉得為啥,秦百川感覺大叔不會扯謊。
“欺負的倒不是我,而是我在斑斕山莊的相好。”秦百川含混其辭。
“嗡。”
“彆扯淡了。”秦百川真想一口口水噴在呂士高臉上:“大頌這破處所皇權之上,就算秦某沒經曆過,可也在電視上看過,為了皇權,彆說徒弟朋友,就算親兄弟也要自相殘殺。現在五龍令在五個皇族手中,本來的皇子跟著皇上,長公主在軍中,義王在江湖,武王手握兵權,淩天兆則是放逐在清風書院。看似天兆能夠即位,但秦百川不是傻子,那天兆各式拉攏於我,就是要培養他本身的權勢。他為何這麼做,那是因為皇上廢長立幼,朝廷底子不認同他的身份。他要人沒人,要權沒權,要兵沒兵,真有一天即位了,其他四個皇族又豈能容忍,”
“先生,這話真不能胡說。”呂士高還沒開口,丁三石倉猝將那塊令牌拿在手裡,重新用黃色綢緞包好,雙手遞給秦百川:“先生,皇上的口諭,這塊令牌你如果不拿就是違背聖旨。”
“靠,呂大人,我們都是明白人,彆用宦海那套對於我行嗎,”秦百川白了呂士高一眼,吃緊的道:“秦某就算是個聾子,可也傳聞過,大頌天子遷都臨安的時候一共分出五塊五龍令。三塊給了兩位皇子,一個長公主,剩下兩塊彆離給了武王、義王。”
“洛管事嗎,”丁三石笑了笑,在桌下悄悄的踩了秦百川一腳,表示不消說了,他稀有。
“秦先生,令牌隻能代表身份,官府之人能夠一定服從調遣。”丁三石重新坐下,笑道:“不過,丁某好歹是吃官家飯的,手裡也有保護令牌,如果有甚麼丁某能幫上忙的,無妨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