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太棒了!
又是一番雲雨,姬清悄悄喘著氣,媚眼如絲的躺在拓跋烈的懷中,感受渾身嬌軟有力。
昨夜歡好以後,兩人皆是身無寸縷,現在隻是躺在一床錦被之上,擋住了空中傳來的潮氣,身上也隻蓋著一床薄毯,如果……如果他想要了她的話,這究竟是有多麼的便利直接……
“哦……”姬清回聲。
不過,卻實話實說,“做很多了,你就風俗了。”
但是,如許真的值得嗎?
男人清臒纖長的身影站在洞口,背手而立,看向內裡的風景。
拓跋烈走到水缸之前,手中的火靈力將滿缸的淨水燒得溫熱,這纔將地上的衣服撿起披在身上,看著姬清說道,“你先洗濯,我去內裡等著你。”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不比她當初被封鎮在血棺的時候,那種萬蟻噬身的疼痛要輕多少。都是一樣的遍及滿身,都是一樣的存存劇痛。
她的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陳跡,總得要略微措置一下。
姬清,“……如何動?”
姬清,“……”
朝著山洞內裡走去,離洞口越來越近,內裡的光芒便越來越敞亮。
拓跋烈翻開身上的薄被,就這麼赤裸著身材走向水缸。
幸虧,拓跋烈並冇有再說其他讓她麵紅耳赤的話,又躺著略微安息了一下,姬清眼波朝著拓跋烈一橫,“你轉過身去,閉上眼睛,不準看我。”
遵循他這言出必行的風格,兩柱香的時候以內,他定然會給她充足的空間。
天啊。
姬清仔細心細的將身上擦洗了一遍以後,換上了潔淨的衣衫,見到男人還冇有走出去,便籌算去內裡找他。水缸當中另有一半的水,他身上也……倒是洗洗也好。
頓了頓,又說道,“兩柱香時候。”
接連衝破兩級,對於起拓跋玉那一夥人起來,也不會那麼虧損。
明天是在他中了淫毒的環境之下,她想要安撫貳心中的不安,才大著膽量主動。但是本日,兩人都是在神智復甦的環境之下,總感覺更多了那麼一些羞怯。
男人的聲音沉寂當真,他並不將這話當作一句情話說出,而彷彿隻是在申明一個事理。如同天是藍的,雲是白的,他是將她放在心上的……
“你不是在逐鳳戒當中給我籌辦了一缸水嗎?我……我想擦洗一下身子。”姬清麵色有些不天然。
現在想想,每次她有傷害的時候,他哪一次不是在她的身邊呢?
“嗯。”姬盤點頭,“給你留了一些水,你也去洗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