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的行動被果果不動聲色地儘收眼底,果果靠近了些紅棗,扭捏的蛇尾順勢纏繞住了人魚的腰肢,帶著他往岸邊遊。
舒果一愣以後,就主動伸出蛇信,捲起對方的軟舌纏繞住帶入口中,青澀地咀嚼口中的軟舌。
紅棗臉一熱,呐呐道:“好啊。”
水岸線環繞著一道濃綠的色帶,像是城牆普通保衛包裹住藍水。
“不過你們這裡寒季時還是挺冷的,我都不敢出水,也不怪雌性受不了。”紅棗隨便靠在果果胸膛,有一搭冇一搭地與果果談天。
“胡說,誰敢剝你的皮,看我不吃了他。”果果神采一變,微怒道。
“你不是說你已經發&情了嗎?”如何不勃*起?因為顧及到果果的自負心和麪,也怕給他留意理暗影,紅棗冇說出後半句話。
“看,這就是我出世的處所,我小時候在這裡餬口了好久。”果果抱著紅棗來到故鄉的低洞窟,高興地向紅棗先容。
紅棗微微一頓,很快就豁然地一笑。
紅棗身材裡像是燃燒了一把火,惹得他身材滾燙,呼吸也變得炙熱。紅棗坐起家來,騎在對方腰上,施減輕力想要賽過身的人,卻被對方猛地按在了石壁上,引來對方更加狠惡的進犯。紅棗光滑的後背緊緊貼在有些粗糲的石壁上,冰冷的觸感消減了紅棗身材的熱度,讓墮入情*欲的人魚稍稍復甦了些。紅棗微不成見的皺了皺眉。
紅棗俄然被緊緊束縛,乾脆停止了擺尾,緊緊抱停止裡的珠寶,“都快到了啊,真快啊。”
“唉?內裡是甚麼東西?”紅棗獵奇地低頭張望。
紅棗如同被潑了一桶涼水般復甦過來,身材的熱度退去。紅棗感覺本身真是禽獸不如,差點就殘害了年幼無知的騷年啊騷年。
“啊?咳,我發*情時還在部落,等我過來這裡發*情*期就過了。”果果臉上一炸,臉紅得將近滴血來,嘴上卻還死撐著,淡然地答覆紅棗的話。
“我不小了,本年已經十六了。”果果固然這麼說著,但還是鬆了口。“那好吧,既然你不肯意,那就再等等吧。比及初寒時我應當又會進入發*情*期的。”
果果低低笑了兩聲,放了紅棗。
紅棗的速率不自發慢了來,尾巴磨磨蹭蹭地扭捏。
“雌性真脆弱,我們人魚的雌性也一樣,以是我們都跟著氣溫的竄改到處遷徙,也能夠趁便玩玩。”紅棗冇把這個題目放在心上,興趣勃勃地看洞窟裡的東西,卻冇想到就是這時的粗心讓他差點凍成魚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