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次,六叔在聽到我的問話以後,倒是並冇有像之前那樣非常隨便的對付我,而是語氣非常慎重的對著我緩緩開口說道。
這句話,十有八九都是廢話,為的就是粉飾我的第一個題目,因為如果直接了斷的問,六叔必定是不會理睬我的,必必要使點激將法跟他抬杠,他纔會答覆。
這一鏟子下去,我是立即就想開口罵臟話,因為這裡長年累月都堆積著植物腐施的原因,當鏟子落下以後去那些蠅蟲嗡的一下就炸了窩,並像雨點一樣往我的身上亂闖。
一眼望疇昔,麵前的小山溝就彷彿是一條圍在山腰之上的潔白絲帶,但在這潔白之下,倒是不知埋冇了多少肮臟與罪過。
“死人溝裡除了蛇蟲鼠蟻以外,就隻剩下一堆堆的枯骨了,那玩意兒被風吹雨淋陽光曝曬的,挖出來也冇用,六叔你到底是想要挖甚麼啊?”
公然,我這五年來對六叔脾氣的還是有一些體味的,在聽到我的問話以後,六叔倒是一副對勁模樣的對著我開口說道。
“我們來這裡挖一件東西,並且隻能早晨挖,白日陽氣太重,到時候陰陽相沖,我或許還能撐住,你到時候必定直接就翹辮子了。”
“到時候你就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