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的水晶吊燈晶瑩剔透,看著就讓人奪目,而腳下踩著的羊毛厚毯,更是讓人舒暢的內心都癢癢的。
握了握拳,溫易銘抬眼問道:“醫藥費我們已經出了,你們還想如何?”
王娟四顧的打量著客堂裡的安排,目光中,有些說不出的貪婪。
“啪”的一聲,溫雅抬手狠狠的甩在了季勤臉上。
麵上浮起了些對勁的笑容,王娟有些趾高氣揚的挺直了腰背。
刀口的位置已經長的差未幾了,但是,溫雅眸光猙獰拿刀子捅他的那一幕,卻會時不時的呈現在夢裡,讓他半夜時分數次驚醒。
溫易銘和趙雅麗從寢室出來的時候,正看到母子二人的身形,如出一轍的理直氣壯。
目睹有戲,王娟的臉上,顯出了些憂色。
話裡的逐客之意顯而易見,可王娟卻像冇聽出來,身子紋絲未動。
房門緊閉的阿誰寢室,應當就是溫雅的吧?
就季勤那條賤命,值一千萬?
一千萬?
到底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看來,她本來想好的代價,得再多點兒才行。
王娟麵色一僵,眼眸中,滑過了幾抹不忿。
“你們欺人太過!”
客堂裡一片寂靜,房門被大力拉開,緊接著,蹬蹬蹬的樓梯聲響起,一臉肝火的溫雅,呈現在了世人麵前。
固然曉得王娟是為了此事來的,可現在聽她提起,溫易銘的內心,還是騰起了一抹肝火。
想說我女兒纔是吃了虧的阿誰,趙雅麗話到嘴邊,又頓了歸去。
伸手按住溫易銘,趙雅麗抬眼看著王娟,冷聲問道:“好啊,那你說說看,你想讓我們如何個賠償法?”
施施然的坐回沙發裡,王娟笑道:“一千萬。”
王娟頓時炸毛的跳了起來,“我兒子差點兒命都冇了,你們交了醫藥費就算了事了嗎?精力喪失費營養費補償款甚麼,你們是想賴掉不成?”
拉了季勤一把,王娟起家,滿麵笑容的給溫易銘和趙雅麗拜了年。
不然……
那天的事情儘數浮起在腦海裡,溫易銘的太陽穴處,突突的跳了起來。
溫易銘家的客堂裡,季勤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裡,一雙眼睛,不時的抬眼看看二樓。
這是王娟第一次來溫易銘家,雖說這一個多月溫氏彷彿有點兒慘,但是就王娟看到的,溫易銘家,還是一如既往的豪奢。
溫易銘神采烏青,趙雅麗的神采,一樣都雅不到哪兒去。
牆上的那幾幅畫,彷彿在電視裡見過,傳聞都是上千萬的成交價,還一向在貶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