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個侍從倉促出去:“吳先生,人到了。”

封書海哂然一笑:“先生,官方百姓唱個話本子,我們州牧府有何啟事叫人停了?再者,話本是話本,詢劄是詢劄,前者是百姓自娛自樂所作,後者乃是吏部諸公垂問,莫要混為一談。”

如果方晴這鍋甩不掉,必定是會被究查任務,哪州哪地製造如此之多的流民,州牧都是難辭其咎,哪怕是因為戰亂的原因。

封書海點頭,吳敬蒼當即遞過公文。

這件事嶽欣然如許說出來,吳敬蒼的神情也放鬆下來。

一時候,他便有些麵紅耳赤,連聲道:“大人,此乃部屬的不是,早該同大人分辯明白的……”

嶽欣然這出話本唱到手筆真真是大,這纔多少日,全部益州都傳得沸沸揚揚,吳敬蒼遠在北嶺都聽聞郡城中有人趕到益州專門去聽《晴蘭花開》,晴孃的故事百姓口口相傳,直像真有這麼一個小娘子似的,叫人咋聽都辨不清真假,如果不是與陸府有那麼些乾係,吳敬蒼都不知嶽欣然此番脫手背後另有那樣的由頭。

嶽欣然出去,看到封書海閒坐桌案之旁,不是不驚奇的。

嶽欣然俄然就明白了,但她不能受此大禮,立時避開,連連謙讓:“封大人何必如此?我是萬不敢當。”

不待吳敬蒼取來近期朝中動靜的彙總,封書海已經開口道:“陛命令安國公回京了。”

先時,吳敬蒼還讚嶽欣然機靈,要曉得流言流言、飛短流長的最是難以措置,再如何都不免傷及名譽,可嶽欣然一個話本子擲出來,多了一門謀生也便罷了,卻等閒為大夫人爭得了多少附和,這幾近令媛也買換不來,現在那邢八爺躺在家中人事不知,真是,招惹哪個不好,卻偏要去招惹嶽欣然呢。

而這一次,三江世族幕後不知是誰,手腕這般狠辣,再不是衝著陸府而去,竟直逼封書海而來。

天下有幾個官員,能在本身升遷一事上這般淡然,隻一心牽掛任上百姓?

吳敬蒼派人急去尋她,必是有非同平常之事,且約她在州牧府,能叫吳敬蒼扔下賤民之事,必是告急,她本就在益州城,過來得已經算快。

可比及有人將話本原封不動抄給了吳敬蒼時,他才感覺衝動又震驚,縱使曉得嶽欣然手腕不凡,他也冇有想到,嶽欣然這一手竟這般短長!三江世族隻怕從今而後再也冇法安枕!會有多少百姓在《晴蘭花開》的開導下將三江世族告上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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