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兩人進宮麵見太後,舒氏就把周夫報酬難之處講給太後聽,還跟太後撒嬌:“姨母,您幫幫玉珠和長青那孩子吧,這真真是門好婚事,恰好周大人不知如何想的,分歧意,還非要把玉珠留兩年,玉珠已經十六哪兒還留得住,您說是不?”
因著婚事從簡,本日宴請的也隻要親朋老友,比及分開周府時已經月朗星稀,這會兒是七月初,氣候酷熱,薑嫿從周府出去時馬車已經備好,她爬上馬車發明燕屼已經靠在內裡,阿大和他身邊的小廝沉默去到前麵一輛馬車。兩輛馬車前後駛出巷子,薑嫿湊到燕屼身邊坐下才聞見他身上濃烈的酒氣。
周玉珠又甜甜笑起來,最後還真的從身上摸出一個封紅遞給薑嫿,薑嫿哭笑不得,連連推拒,“這哪兒成,我還給你備了封紅呢。”
兩人分開,薑嫿眼波瀲灩的瞪他一眼,靠在他身上似聞聲他胸膛裡收回沉悶的笑聲。
周玉珠喝掉茶盞裡的香碧螺茶,捧著茶盞把玩著,蔫蔫道:“還能如何,我爹分歧意,我娘性子又和順的很,哪兒敢與他對抗,還不是任由著他,等著兩年後在給我尋親,彆人家女兒的婚事都是由著母親相看,如何我家偏不一樣。”
兩人脫掉繡鞋靠在鋪著錦綢繡花薄毯的貴妃榻上,丫環端來香碧螺茶,暗香淡淡。周玉珠捧著茶盞歎口氣,“嫂嫂,你不會嫌我沉悶吧,老是來找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