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屼低頭親吻她的嘴唇,伸手挑開她身上的褻衣,當真膚若凝脂,光滑似酥,他吃她的舌,又順著她的頸子吃她胸前的兩團,兩顆櫻果很快挺翹起來,她還在熟睡著,忍不住嚶嚀一聲,他竟又俯下身子親吻那處,如同花骨朵一樣的處所,她垂垂動情,似醒非醒,哽咽的推嚷他,有水漬溢位,他把她抱在懷中,就這麼頂入她的。
她恥辱的不成,眼淚都被逼出來,卻因下腹的酥麻感緊緊的絞著他,身子都模糊顫起來,哽咽聲都被他撞的斷斷續續,連絡處有水聲,他卻彷彿衝動起來,喘著粗重的呼吸噙住她滑嫩的舌,健壯的臂膀緊緊的圈住她,她連逃都逃不開,全都被迫接受著,哭著告饒都是冇用,最後不知何時結束的,他抱著她去梳洗,錦被上一片濕膩,他喚來丫環出去更替。
薑嫿睡到申時才起家,都已經下午,她渾身都是痠疼的,翻開毯子,身上被他吸吮的滿是一片片的紅痕,她氣惱的不成,想起昨日丫環彷彿還出去服侍著換了兩次被褥,的確羞的不想出門見人,最後還是磨磨蹭蹭喊丫環出去服侍起來,剛扶著她下床榻,腿腳一軟,差點跌落。
燕屼想起來,廚房有兩條鰻魚,是昨日同僚送他的,他對吃食不體貼,就讓小廝端去廚房養著,兩個廚娘不會措置這類魚,一向冇動。他走到食案旁,見案幾上擺著肉厚飯香的鰻魚飯,鰻魚塊該當是烤過的,外焦裡嫩,飯上鋪著一層雞蛋絲,再鋪層焦香的鰻魚,淋上鰻魚汁,看著就食慾大開。
燕屼施禮道:“教員不必如此,何況渾家身材抱恙,怕近段時候都不能見客的, 再者是門生孤負教員一片情意,現在鬨成如許,也是門生的不好。”
翌日寅時三刻,燕屼起來去早朝,他才擢升水部郎中,按理說五品官員無需早朝,不過近段時候,朝中都在為水患的事情繁忙著,天子昨日升他做水部郎中,接下來幾日淩晨他都要夙起去宮中早朝。他行動輕柔,怕驚醒薑嫿,不過還是吵到她,薑嫿揉揉眼,趴在墨色綢緞上,玉肌半露,蒼茫的望一眼窗欞,估摸著還不到卯時,忍不住問道:“夫君,這才卯時不到,如何起的這般早?”
疇昔兩三日,燕屼擢升五品水部郎中的事情在都城傳開,一時之間,給薑嫿遞帖子的功勞人家數不堪數,這也是能夠瞭解的,不過五個月狀元郎就擢升五品官員,實屬罕見,根基能夠鑒定今後燕屼官運亨通,早早的交友天然是好的,再者官宦之家聯絡豪情也不過後宅的太太夫人女人們遞帖子,吃筵賞花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