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啦

薑嫿瞭然,這是怕她遇見燕家仇敵繃緊麪皮子吧,也罷,不曉得也好,免得藏不住眼色。

“還是有了彆的心機!”最後一句已然淩厲起來。

這都七月,氣候炎熱,薑嫿跟薑嫤都不肯出門,留在家中做女紅說說話。

薑嫿絞著帕子,可她清楚的曉得,他不會有事,反而成為內閣首輔,成為太傅大人,權傾朝野,生下他的孩子天然也不會有事的。這話她不能說,也罷,順其天然吧,師父都說他能生,想必是要保養幾年,她就放寬解思。不過,她抓著燕屼的衣袖問,“夫君,那害的燕家滿門的是哪家的?”

若被她反咬一口,當真是要脫層皮的,這個女人,應當儘早措置掉,此事不成,就用彆的戰略,是決計不能放過她的。

薑嫿喊來齊媽媽,讓她幫手留著,給春蟬尋小我家,過段日子就送出門吧。

薑嫿掰數著身邊的丫環們,“春蟬定是要許配出來的, 她年紀也不小,至於珍珠翡翠,我想再留兩年,且躊躇著到底是把她們兩個許給內裡, 找兩戶何時的配給她們,還是留在府裡頭嫁給小管事做管事娘子。也罷, 還不急, 到時候問問她們的定見吧。”珍珠翡翠她是很喜好的,若她們情願,留在府裡做管事娘子也好的。

薑嫿內心存著事兒,默不出聲,她不知如何又想起孩子的事情來,到底是有些可惜的,如若不是她不能生,春蟬何故敢有如許的心機,她忍不住悶聲道:“夫君當真不介懷我生不出孩子嗎?”

薑清祿臨時住在燕府裡,他還要經常出門檢查,畢竟他與袁越都籌算在都城裡頭做謀生,需得調查清楚。

“大奶奶……”春蟬驚詫昂首,一臉呆愣,忽預感到大奶奶是說真的,她猛地跪在地上,哭求道:“奴婢已經知錯,求大奶奶不要把奴婢許配出去啊,奴婢這輩子都不想出去,隻想跟在大奶奶身邊服侍著。”

齊媽媽坐在黃花梨透雕鸞紋繡墩上回話,“回大奶奶的話,您之前讓老奴給春蟬留意戶人家,老奴托人問過,找到一戶,是都城郊野縣城裡頭的,那縣城因挨著都城,也頗敷裕。那戶人家姓譚,從外埠搬來都城的,家中兄弟二人和寡母,人丁簡樸,給春蟬相中的就是長兄譚興凡,他今兒剛好二十,家裡另有個小叔子才八,九歲,他也是個有本領的,開間米鋪,買賣不錯,因三年前他父親從山上跌落致死,守孝三年才擔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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