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嫿擦拭淚水,昂首望著深遠沉寂的深空,喃喃道:“是啊,真好。”

許氏覺得女兒是感慨衝動,紅著眼眶勸說道:“嫿嫿莫要哭,今兒大喜的日子,嫤姐兒嫁到袁家,那是再好不過的。”

兩人走在青石鋪成的小道上,思忖半晌,薑嫿忍不住問道:“爹,當初那在關外撞你的人可抓住了?”那賊也是能逃,爹爹派人捉他兩年多,還冇把人逮住。

爭奪早日給袁家開枝散葉,這背麵半句話,許氏冇有說出口,因嫿嫿也在,她怕讓嫿嫿不高興。

薑清祿領著薑嫿回宅,人已中年的男人揮手屏退兩邊的管家保護,語重心長的對薑嫿道:“你可知她們做下那等事情,爹為何還要給她們銀兩?”

“可不是,五百兩啊,那般多……”

薑清祿感喟道:“的確如此,不管如何,她們都還是明麵上的親戚,給這五百兩銀子既為打發她們也為博個好名聲,隻盼著的,她們今後不要再來,我實在不耐煩應酬這兩人,你那表姐也是該死,嫿嫿你方纔也瞧著她模樣,可心疼?”

薑清祿嘲笑,“既然嫌棄,那就連這五百兩銀票都冇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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