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墨指著床單上的綠色陳跡道,“明天有人來過這裡,把貓薄荷藏進枕頭裡,把貓薄荷汁液抹到床單上。”

焰虎揉揉眉角,坐到蘇泊裡身邊,“師尊這是發|情啦?”

好吧,此次他是真想多了。

“我感覺,”金墨開口,“應搶先體味桑梓之前獲咎過誰纔是。”

“能進院子裡的隻要那麼幾小我,”金墨對蘇泊裡淡淡道,“你,我,焰虎,師尊,另有滄欄宗主,霜花,以及……阿誰為我們打掃院子的小修士。”

“胡說,”蘇泊裡點頭,“師尊不吃鹹魚,師尊最喜好的,是你小廚房裡的燉魚、煎魚、烤魚……”

閹掉……是不是?

蘇泊裡頭皮發麻,哆顫抖嗦道,“師尊,您變返來吧,徒兒幫您……您這模樣,不成啊!”

“被本尊措置掉了啊,你們也留意一點,”滄欄攤手,見蘇泊裡倒是於心不忍的模樣有點想笑,“氣力至上,修真界不是凡界,真正受庇護的不是弱者而是強者。若不是桑梓一向護著你,就憑你這類程度的修為,恐怕身價連隻妖獸都不如……唉,可惜現在桑梓本身身價就掉了很多。”

蘇泊裡冷靜扭臉。

“桑梓是奪舍重餬口過來的,但從某個方麵來講,他不能被天道容忍。下車渡劫時極大能夠還會失利。”

“我冇有。”

“冇有……自舔麼?”蘇泊裡難堪問道。

“你們太粗心了,不但不設法陣,連個門都不鎖。”金墨神采嚴厲道。

蘇泊裡咬牙切齒,“那傢夥竟然偷偷往師尊枕頭下塞貓薄荷!”

金墨點點頭,沉著道,“無事,趁他還冇把動靜漫衍出去,我去吃了他。”

“看這貓殼子春秋也的確差未幾……”焰虎撐著下巴道,“不過都跟你說過了,貓薄荷對貓有刺激感化……發情期得不到減緩是很痛苦的,你還敢拿它刺激起|情期的貓。”

蘇泊裡點點頭。

滄欄拉下臉,冷聲道,“本尊猜得公然冇錯!本尊的魚還真被你們給吃了!”

“阿誰小修士是不是發明小小白貓就是師尊了?要不然如何敢……在枕頭裡放貓薄荷?”蘇泊裡大吃一驚,“聽師尊說他之前還是沐雲宗的弟子!還不恨死師尊了?”

“……”

“那還得看得要多久了。”滄欄歎口氣,“你對你師尊好,的確能夠,但還是不要支出太多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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