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湛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如此,明日便讓蕭瑾言去虎賁營上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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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戩深知太子決定之事,難以變動,但又不由為虎賁營的將來擔憂。畢竟,蕭瑾言的名聲在外,如許一個充滿爭議的人物插手,無疑會給虎帳帶來不小的震驚。但是,麵對太子的定奪,他隻能冷靜領命,心中暗自祈願,蕭瑾言可不要給他惹出甚麼禍端。
洛川聞言,沉默半晌,隨後緩緩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認同:“夫人言之有理,的確,再見領兵作戰的將軍,若手中無糧無餉,也難以悠長地鎮住那些出世入死的兵士。民氣所向,常常取決於誰能賜與他們最實在的餬口保障。”
就在這時,一陣短促的腳步聲突破了廳內的安好,一名劍眉星目,麵色剛毅的青年將官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恰是太子麾下得力乾將——何戩。他身穿銀色亮片鎧甲,頭戴白羽纓盔,腰間吊掛佩劍,彷彿剛從疆場上返來,帶著一股未散的肅殺之氣。
何戩聞言,心中不由微微一怔,隨即規複常態,答覆道:“回太子殿下,虎賁營目前正缺一名中郎將,不知殿下有何籌算?”
淩晨,陽光如細絲般穿透薄霧,為東宮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這座府邸,巍峨絢麗,彷彿是大地上一顆燦爛的明珠,鑲嵌在繁華的都城當中。府內景色惱人,假山流水,翠竹輕搖,花香襲人,每一處都流露著不凡的氣度與高雅。
劉湛悄悄抬手,表示何戩起家,隨後緩緩開口:“何戩,本太子問你,你手中可另有空缺的禁軍將領職銜?”
翌日,太子東宮。
何戩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無法的笑,一聲輕歎,道:“太子殿下所言極是,大局為重。大不了,就把蕭瑾言那傢夥放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日夜監督,量他也翻不起甚麼風波來。”
劉湛轉過身,目光如炬,直視著何戩,語氣中帶著幾分等候與緊急。
一文錢難倒豪傑漢,對於早些年顛沛流浪的桓容祖來講,最是感同身受。而他之以是現在對齊國公府忠心耿耿,還不是因為當初蕭成賞了他一口飯吃,給了他優渥的報酬。
何戩聞言,不由大吃一驚,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光芒,失聲道:“甚麼?太子殿下,您要把阿誰紈絝後輩安排到虎賁營來?”
何戩倉猝上前,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恭敬地施禮道:“末將何戩,拜見太子殿下。不知殿下急召末將,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