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秦翰和高海川,兩人比陳懷恩更加惴惴不安。
秦翰一拳頭打在鐵柵欄上,收回震天的響動,轟動了大佬的獄卒。
看到聖旨,獄卒不敢再說其他,乖乖的把鑰匙交出來以後,就退了出去。
閆世震揹負著雙手,抬頭長歎道:“王爺是不是覺得朝中權勢,三王蕭瑛最強?”
如果冇有商定的話,蕭羽底子就不會管他死活。
閆世震苦澀道:“咱家想明白,本來大虞朝中最強的還是皇室,隻不過不是現在的皇室,而是先帝的皇室。”
他倆的處境難堪,他倆隻是向陳懷恩投誠了,並且是在最後時候,蕭羽認不認他們的這個行動都還在兩說。
蕭羽皺眉:“你想明白了甚麼?”
閆世震一樣也看著蕭羽,緩緩道:“江南王,咱家是必死之人,臨死之前想給你一個忠告,聽不聽由你。”
“咱家想啊想啊,也是在比來俄然冒出阿誰先帝私生子的檄文的時候讓咱家想明白了。”
“老五,你彆轉悠了,你快說說,江南王會不會來救我們啊?”
蕭羽皺眉,死死盯著閆世震,不曉得他到底想說甚麼。
陳懷恩從牢裡出來後,持續趴在蕭羽腳邊叩首,蕭羽皺眉,輕聲道:“陳大人不必如此,這是你我之前的商定,本王隻是守約罷了。”
閆世震隨後又是長出一口氣:“如果蕭瑛權勢最強,他乾嗎還要等民氣所向,大能夠用武力即位,可他冇有這麼做,為甚麼?”
而此時的刑部大牢內。
陳懷恩看到蕭羽的眼神,心中就是一突,趕緊點頭道:“王爺不要聽他們胡言亂語,小人從未承諾過他們甚麼。”
閆世震好不輕易止住笑,來到鐵柵欄旁,看著蕭羽道:“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江南王,此次咱家輸給你,並不是因為咱家不如你,而是因為咱家書錯了人。”
“咱家拿來當兄弟的人,竟然如此不堪,如何能成大事,如何能不敗!”
一旁的閆世震此時俄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笑的非常狠惡,乃至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蔡文姬搖點頭:“我也說不好,總感受那裡怪怪的。”
蕭羽看著他,此時的閆世震滿臉唏噓,眼神也冇之前敞亮了。
閆世震老神在在的坐在床上,閉目養神,隻是臉上冇了以往的桀驁不馴。
這話一出,蕭羽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無語道:“你胡說些甚麼?本王本覺得你臨死前還能說出點甚麼,冇想到竟說胡話。”
獄卒聽他這麼說,彷彿在聽一個天大的笑話。
言外之意呼之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