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上的刻痕,完美揭示了兩人的感情過程,能夠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也不會健忘。
許不令搖了點頭,笑容親和的解釋:“之前你給我解毒,甚麼都得聽我的,我說甚麼你都得照辦。還寶寶這一百次,換成甚麼都聽寶寶的,你讓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如何樣?”
轉眼三天以後,氣候又冷了幾分,蕭家莊內無波無瀾,除開人來送往的走動,便再無其他事情產生。
“還債……”
蕭湘兒手指攪著頭髮,略微思考了下,似有似無的點頭:“也行……說還一百次就還一百次,我們這是算賬,不是背後裡亂來,我會給你記取……”
許不令眼神當真:“我許不令言出必行,說聽寶寶的就聽寶寶的,你不讓我親我毫不騷亂來。”
蕭湘兒出世世家門閥,固然脾氣開暢,自幼教養的熏陶下,畢竟還是有點保守,略顯不安閒的道:
說著拿起紅木小牌子,先在正麵刻上了‘蕭湘兒’,又翻了個麵,刻上許不令的名字,預示著一段肉償征程的開端。
淩晨時分,天氣剛矇矇亮,後宅的配房中,許不令靠在枕頭上,臉頰貼著湘兒和婉的髮絲,將湘兒摟在懷裡。
這叫還我?
許不令收到了吳王的請柬,要長久分開去杭州一趟,也冇有再騷擾師父,讓她好好清淨兩天。
“嗯……寶寶為了救我,支出了一百次。常言‘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現在毒解了,天然得酬謝,還給寶寶一百次,如何樣?”
“許不令,一百次滿了……”
蕭湘兒背靠著許不令的胸口,以胳膊為枕頭側躺著,手指悄悄摩挲紅木小牌上麵的刻痕,如杏美眸帶著幾彆離樣意味。
看著木牌上的一筆筆刻痕,蕭湘兒能記起每個‘正’字產生時的場景,另有刻下時的表情――從最開端幾筆的滿心悲忿和無法、感覺次數太多的焦心、風俗以後的順手刻下、出發來淮南的糾結無助、次數快滿時的惜字如金、一向到昨晚刻完最後一筆的如釋重負和那一點奇特的成績感。
蕭湘兒神采微變,抓住許不令的手,在懷裡轉了個身,告饒道:“好哥哥~我說真的,不是不讓你那甚麼……寶寶錯了~。”
???
蕭湘兒頓時急了,眼神暴露幾分寬裕:“不準用那東西……”
蕭綺那天早晨使了個壞後,便冇有再露麵。湘兒現在冇了內心壓力,幼年刁蠻率性的性子也規複了些,親眼瞧見許不令人性大發,鬨了點小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