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湘兒抬手摁著蕭綺的肩膀,把她往軟塌上推:“唉,歸正在船上冇事,你就讓我嚐嚐嘛,好姐姐~”
半晌後……
以是光內憂不敷,還得內亂。
隻是蕭湘兒解開睡裙,暴露光亮肌膚後,並冇有去拿畫筆,而是拿起了剃刀,湊向了蕭綺肚子上麵。
“呀——”
蕭綺低頭看了兩眼,內心莫名其妙,起家合上了衣裙,走向隔壁沐浴的房間:
蕭綺神采漲紅,把睡裙合起來就要起家:“你給我歸去睡覺,過兩天許不令就要返來了,你亂來讓他看到……呸—你們倆冇一個好東西。”
作為親姐妹,又一起同床共枕服侍過許不令,不是黃花閨女了,這些閨蜜秘事天然冇有過分避諱。
“這有甚麼好試的?你又不是男人,人家在美人身上畫畫,圖的就不是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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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葷話最多讓陸紅鸞羞的不敢見人,姐妹倆都不是善茬,蕭綺也不在乎,轉而看向了蕭湘兒手裡的托盤。
“姐,我前些天看雜書,瞧見了些比較風雅的作畫體例,就是在美人身上畫畫,挺感興趣的,你讓我嚐嚐。”
“湘兒,你如何跑來了?早晨又心慌睡不著?”
以她現在獲得的訊息,吳王拿到了玉璽,下一步必定是威脅宋暨的帝位。但想要拉起幾十萬流民和大玥正規軍正麵硬抗,無異於癡人說夢。
蕭綺自幼心機靈敏,能看出mm的心機,對此出言調笑不在少數。
在義兵的帶領下,流民攻入城門衛全數撤走的縣城、州裡,熟門熟路去軍器庫取早已經籌辦好的軍器,去糧倉搬走堆積滿了的糧食,有了吃穿,溫飽交煎的百姓聞風呼應,全數會聚而來,以驚人速率擴大強大。
蕭綺悄悄蹙眉,感覺那裡不對,不過湘兒的性子向來如此,也說不出個以是然。
蕭綺很清楚的曉得,總有一天,許家和宋氏隻能活一個,這一天隻要遲早的辨彆,不會不來,誰心慈手軟了,滿門死絕都是該死。為了讓家屬持續,天下大亂又如何,你宋家的天下冇了,與我何乾?
“不在這裡歇著?”
蕭湘兒豔若芙蓉的臉頰笑意盈盈,趕緊把姐姐的腿搬上來,讓她平躺在軟塌上,然後解開睡裙的繫帶。
樓船二層的婚房內熏香環繞,屋裡燒著龜首銅爐,牆上還貼有喜字,各色金器也擺在案頭,用紅布粉飾,裝點的非常喜氣。
此次蕭湘兒總算誠懇了,認當真真拿著畫筆,在蕭綺身上畫了個飛鳳展翼的圖案,還寫了‘綺綺最乖了’五個小字,位置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