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夜越想越不對勁,彷彿有甚麼東西從腦海裡一閃而過,還冇想透辟,中間的陸紅鸞便迷惑開口:
寧清夜和陸紅鸞打仗未幾,一向把陸紅鸞當作許不令的長輩,另有點拘束。她走進屋裡,坐在小桌中間,拿起白玉小牌看了看:
許不令輕手重腳的從陸紅鸞房中出來,站在廊道裡伸了個懶腰,隻覺快被榨乾了。
“感謝了……”
“呃……”
寧清夜用手指摩挲感受了下,漆料也不知用的甚麼配方,色彩素淨卻冇有涓滴顆粒感和厚度,就好似玉本來就是這個色彩,用手指也抹不出來……
“哦……”
在樓船上尋覓了一圈兒,從丫環嘴裡得知許不令已經走了,寧清夜對此也冇甚麼定見,歸正明天冇事兒,她是返來陪滿枝的。
祝滿枝神采垂垂不美意義起來,躊躇了下:“許公子,我明天冇做甚麼吧?我彷彿記得,把清夜灌翻,然後要讓許公子對我……那甚麼來著,前麵記不清了……”
白玉牌上‘八萬’兩個字,是用刻刀經心刻出來,以後上漆;‘八’是黑漆、‘萬’是紅漆,並非常見刷木頭的朱漆,而是極其少見的粉紅色,特彆標緻不假,但這個色彩……
祝滿枝回過神來,瞄了瞄許不令,臉兒微紅,顯出了幾分扭捏,小聲嘀咕:
許不令偏頭看了眼走道,淺笑道:“湘兒真不去?”
寧清夜在視窗瞄了半晌,不明以是,便獵奇多看了幾眼。
“哦……”
“寧女人起來啦!我讓月奴熬了醒酒湯,現在讓她端過來……”
寧清夜似懂非懂的點頭,玉牌質感柔滑,摸起來很舒暢,便用手摩挲了幾下。隻是翻過來,瞧見‘八萬’上麵的筆跡,她眸子微微一凝。
“哦,好。月奴把醒酒湯端過來了,先喝一口吧。”
寧清夜在枕頭上躺了半晌,才垂垂轉醒。轉眼發明日上三竿,彷彿誤了時候,她趕緊翻身坐起,隻是坐起來後,又想起明天許不令告了一天假,不需求去虎帳,才放鬆下來。
“寧女人?”
祝滿枝見許不令冇有怪她發酒瘋的模樣,內心稍安了些,起的太早底子就冇睡好,便又跑回了船艙裡。
許不令做出漂亮模樣,俯身在滿枝額頭上親了口,轉而看向四周:“清夜呢?”
“滿枝,想甚麼呢?”
“……我明天問相公了,不能吃,隻能碰……”
翌日淩晨,天矇矇亮。
隻是,這白玉小牌,寧清夜是第一次見,這些日子她都和師父待在一起,師父冇事理提早打仗到這些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