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的桌子上,都有一份冊子,寫著本日開會的內容,上午議的是商稅,中午用飯歇息,下午議的還是商稅相乾。
這類東西,給人第一個感受就是奇怪,因為是破天荒的事,大師都顯得有些嚴峻,會場上鴉雀無聲。
最後,這一百兩銀子最後是種棉的承擔了二三十兩,織布的承擔二三十兩,裁縫和染坊以及珠花的商戶又承擔二三十兩銀子。
這類征稅的形式,實在新政推行的時候就有,隻是還不敷標準和遍及,大師也能夠接管。
時候倉促,有的人接到了請柬以後,連夜乘船而來,一絲一毫都不敢遲誤。
全部廳裡全數停止了補葺,比如說門窗,能封死的都儘量封死,出了出來的正門,全部偌大的廳堂,的確就成了一個密封的洋火盒。
說到這裡,大師都不由難堪的笑起來,連王川也跟著笑,大師都是做買賣的人,誰也不是傻子,本身的作坊如果每年的利潤有一萬兩銀子,必定是會報一千,這是他們的屬性決定的,他們是商賈,商賈就是來贏利的,出產是贏利,瞞報稅賦,天然也是贏利。這個錢,為甚麼不賺。
再加上封閉的屋子裡・一盞盞的馬燈懸在牆壁,使得裡頭格外的敞亮。
王川跟著人流進入廳裡,裡頭已經完整的改換了原貌。
徐謙含笑,壓壓手,道:“這裡不是官府,不必多禮。”
王川找到了桌椅,在東邊的第三排位置,不好也不壞,他興沖沖的坐上桌椅・這裡的位置比較高,能夠看到任何死角。
前頭的東安廳,占地極大,範圍不小,不過現在重新補葺,上頭已經換了匾額,叫政協聽政。
正中的位置,明顯就是講台,而三百個座椅・則有五個圈,後排的位置越來越高,構成了近似於一個羅馬鬥獸場的格式。
裡頭的桌椅設想的也很奇妙,設想而成的是一個回字形,以一個圓台為中間・而統統的桌椅,全數是一圈圈的環繞著圓台擺放。
轉眼過了十天,獲得了請柬的人已經紛繁堆積到了杭州!
這類感受,讓王川非常享用,自從得了請柬以後,王川頓時感受本身高人一等起來,疇前一樣是做買賣,但是做買賣和做買賣是分歧的,商賈議政,這也算是開天辟地的頭一遭。
聽政四個字主如果為了不犯諱諱,如果說議政,不免讓人有猜想,以是乾脆改成聽政。
謙持續道:“畢竟是難以統計嘛,瞞報的題目很嚴峻,第二個題目也很嚴峻,那就是利潤很難預算,而官府倘使好大喜功,你們利潤一萬,但是官府向朝廷報的倒是十萬,屆時向諸位征取十萬的稅收,諸位隻怕也難以保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