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等來了想要的救贖嗎?
那橋通體發黑,泛著玄色的寒光,橋身之上雕鏤著一條蛟龍,那蛟龍彷彿在甜睡,而橋的絕頂倒是望不見的幽黑。
一個假的沈逝雪。
這個琴鬼阿阮的把戲玩了一次又一次,偏生容暮惟還每次都中招!
“容暮惟,我不管你對我究竟起了甚麼彆的心機,我是來殺你!”沈逝雪聲音冷酷道。
“不會有那一日的。”沈逝雪說的篤定,她此生隻想成為雲嵐宗的宗主,不會被任何人拘束腳步。
容暮惟究竟去哪了呢?
好似是拍門的聲音,又像是鼓聲,接下來那聲音突地停了下來,隨後是“啪嗒、啪嗒......”
石室一層層往下坍塌,空間越來越大,直到最後他們的麵前架起了一座橋。
麵前是一層層紗幔,沈逝雪提著霜劍往前走去,逐步撩開一層又一層的紗幔,垂垂地白紗之下暴露兩個身影來。
陣法外的沈逝雪心下大急,猛地拿霜劍劃破了掌心,鮮血浸潤了劍刃,異化著容暮惟在她掌心所畫的符咒,一齊朝著陣法攻了上去。
石像伸脫手,輕撫著她的頭頂,道:“你隻不過想要站在最高點,你冇有錯,錯的都是彆人。來吧,隻要你心甘甘心腸獻出你的靈魂,我便能夠幫你站在最高點,再也冇有人能欺負你了。”
假的沈逝雪一步步朝著容暮惟逼近,雙手勾著容暮惟的脖頸,聲裡帶著引誘道:“你想不想獲得我?”
他隻需明白,她是來殺他的!
容暮惟怔怔的看著她,不再說話,隻是嘴角悄悄勾起。
容暮惟笑了起來道:“容某隻能捨命陪君子了。”
黑暗入耳得甚麼奇特的聲音,“咚咚......”
陣法外的沈逝雪提了霜劍就去砍阿誰陣法,她實在冇法忍耐本身的模樣對容暮惟投懷送抱,這個容暮惟如何每次都掉鏈子。
石像收回痛苦的聲音,沈逝雪幾近是極快的接連刺穿了殘剩的三個石像。
沈逝雪不再擺脫他的手,而是天然地任憑他拉著她,問道:“那這橋,我們上還是不上?”
容暮惟卻突地看向了她,聲音暖和道:“沈女人猜對了,我對你確切起了彆的心機,才讓這琴鬼阿軟有機可乘。”
隨後,她猛地昂首,瞳孔舒展,手中的霜劍竟是直接刺穿了麵前的佛像。
那些佛像朝著她的四周逼近,口裡喊著道:“你不甘心吧!你還冇有握動手中的劍走到最高點,還冇有俯瞰全部仙門,還冇有將那些看不起你的人,狠狠踩在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