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悟點頭道:“王洪雖死,卻留了一封密信下來,此中除了詳敘這些年他為唐王橫征斂財,肅除異己的事情以外,最要緊的另有一本賬薄,那是這麼多年來他與唐王之間的銀錢來往以及多少票據。這密信和賬薄本來在王洪的獨子王江的身上,王洪身後,王江雖留了一條命,但少了王洪的依仗,很快就淪難堪民,在城外,被官兵抓去了斷絕營!這王江本是個紈絝,那裡受得住斷絕營的餬口,冇過量久,就死在了斷絕營裡。王江死就死了,可那密信和賬薄卻也跟著王江的死再冇了下落!”

杜子悟點了點頭,道:“除了王洪以外,朱貴也是唐王的人,之前他們一個知府,一個同知,狼狽為奸之下就將全部連州變成了唐王的私家領地,為其拉攏民氣,斂收銀錢!朱由檢是朱貴的嫡宗子,朱貴做的事,朱由檢是早有發覺,這才事前得知了密信和斷絕營的事情!”

“但是,他莫非籌辦一向斷絕下去?”

杜子悟歎了口氣,看向宜兒道:“能斷絕一天是一天,多一天,唐王也就多一天找到密信的時候,並且…”頓了頓,才又道,“逼不得已,隻怕唐王會采納更加狠惡的手腕!”

“最後為父也隻覺得唐王是因為瘟疫的考慮,這才這般對峙,雖聽起來不近情麵了點,不過老是從大局上考慮的,也無可厚非,但是厥後,為父才得知,唐王對峙寧錯殺不妄過的斷絕政令實則背後另有其他的啟事!”

宜兒天然是信賴杜子悟的眼力和才氣的,聽杜子悟這麼說,算是放下心來,但是對朱由檢,冇出處的她總有一絲很深的防備,感覺此人不成儘信。

宜兒想想事情還真是如此,唐王隻需挑這麼一個頭,到時候不管是杜子悟對朱由檢起了思疑還是朱由檢對杜子悟生了芥蒂,於唐王而言,他的目標都算達到了!幸虧當時朱由檢態度果斷,隻說兩家門不當,戶不對,底子未起這個心機給拒了,要不然事情還真是不好措置,隻是當時朱由檢言詞鋒利,令唐王大為肝火,最後更是肝火沖沖的去了,朱貴又是唐王的人,這把火唐王怕是會發作到朱貴的頭上,可那朱貴畢竟是朱由檢的父親,受了唐王肝火,朱貴又會不會算到朱由檢的頭上呢?

宜兒道:“父親可曾確認,朱公子所說的,當真都是真相?”

杜子悟道:“不說唐王了,本日為父和你母親留你下來,另有件事,我們籌議了一下,還是決定早一點奉告你!”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