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擎正色道:“那哪能一樣?在東山之上,我救蜜斯的時候,蜜斯當時還應了小人一個前提,小人這是乘人之危,漫天要價了一回,和蜜斯救小人那是兩回事,不能相提並論的。”
這個把月,京中很多貴夫人接踵抱病,朝中便有人就此上了摺子,啟明帝也分外的正視,著太病院在全城消毒,並配了防備的藥劑,大家分發。自此官府雖未明說,但有人傳了流言,宣稱京中鬨了瘟疫,自此京中民氣惶惑,大家自危。
誰知此人倒是不平不饒,以後持續數日,每日都跑來重擊了沉冤鼓,這事最後是鬨上了金鑾殿,啟明帝顧恤竇章白髮人送黑髮人,又想著那竇苒當年畢竟做過明微公主的伴讀,便將竇苒的案子壓了下來,又好生安撫了竇章一番,這事便如此不了了之了。
啟明帝悲坳不堪,卻不得不拖著病體摒擋太後的後事,舉了囯喪,天下素鎬。
幾名京中最為金貴的婦人衣不解帶的守了雲平長公主幾個日夜,長公主才悠悠的醒轉,漸漸的答覆了認識。
董擎點頭道:“蜜斯情願跟世子爺講,小人自也情願多等幾日。”
倒是就在當日早晨,竇苒就出了事,她以身上的衣衫連成了繩索,在夜裡吊頸他殺了。
當晚宜兒就將這事同薑宥講了,薑宥沉吟了半晌,道:“此事你不消再出麵了,到時候爺去會會這位名頭甚響的青匪便是。”
這下宜兒在蕁東山也待不住了,隻得吃緊的也回了國公府。
董擎嘲笑了一聲,道:“當初在隆青山,的確是梁王爺救了我董二,我為了報恩,也確是投奔過梁王,替其賣過性命。但是當日在都城,我的身份被叫破以後,全城通緝,梁王爺不但冇施以援手,反而派了殺手,欲殺人滅口。曆了這般過後,蜜斯感覺,董二還能上門去尋他?”
宜兒知他所求,也心知肚明她是應不了他的,遂冇有見人,竇章在門房苦求無果,惱羞成怒之下,是扯開了嗓子破口痛罵,最後宜兒這邊還冇有反應,華陽郡主那邊已發了話出來,讓保護直接將人綁了,送回了竇府去了。
宜兒笑著摟了薑宥的腰,道:“爺都是為好兒好,宜兒又怎會不曉得呢?隻是爺一大老爺們,如果插手內院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保不齊會讓人笑話的。何況這些事本就是我分內的事,我自傲還能措置的下來的,若哪一天真的要爺替我撐腰了,不消爺說,爺也是跑不掉的。”
宜兒怔了一下,心想此人本日上門卻本來為的是這個。當下也不露聲色,道:“你也不消轉著彎來提示我,當時我說過,你保我上山我便應你一個前提的,這事我自也冇忘。現在你來找我,想是已想好了,那就說吧,我若能辦到,自當不會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