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些都不是二人終究的成果,正所謂落水的鳳凰不如雞,二人由來處在高位,這一朝失了權,少了依仗,自是大家都上趕著上前來踩上一腳。
宜兒點了點頭,心中便有些擔憂,從她們回京的時候來看,方纔是青湘侯府被查抄,侯府內一乾人等悉數鋃鐺入獄的時候。宜兒猜想,賀氏多數是放不下心中的仇恨,得知五老爺杜子平受了監獄之災,特地歸去辦理,意欲泄恨複仇的。隻是現在杜子平已經被宜兒從牢裡撈了出來,也不知這主仆兩個,究竟是去了那裡?
宜兒想了想,道:“人呢?你叫過來我問一問。”
銀蓮在邊上皺著眉頭道:“我說劉大人,你或答應能了半天,究竟是個如何回事,你到是說個清楚啊。”
回了都城,日子又答覆了正軌。薑宥還是是每日去兵部點卯,大把的時候空了下來,根基就是在院子裡陪著宜兒,而宜兒每日晨昏定省,閒暇的時候練練字,看看書,或是隨了薑宥去四周的名勝景點逛耍,日子是得過熟諳舒暢。
天然了,這些都是後話,宜兒這邊,安排好了杜子平以後,她手頭上的事情便是措置得差未幾了,中秋節過後,她尋了一個日子,帶著小杜昱到杜子悟佳耦的墳前去祭奠了一番,又去了一趟明月寺,替二人添了香火供奉,燃了長明燈,順道也去看了看昔日的五夫人賀氏。
王誌霍然昂首,大喜下朝宜兒望去。
一向拖到了八月尾,金鑾殿上終究的措置成果才下放了下來。
宜兒固然想不明白,但是華陽郡首要做東宴客,她一個做兒媳的,天然不敢攔著。實在若說之前的事,宜兒心中對竇苒是一點芥蒂也冇有,那也是不成能的,不過宜兒也冇吝嗇到見人就添堵的份上,麵上的應酬交代,她做下來還是遊刃不足,並不侷促。隻是華陽郡主是故意將人往宜兒身邊帶,動不動就留了宜兒在寧豐院裡想陪或是乾脆帶了人直接到宜兒的宜睿院作耍,這般處的久了,宜兒是有些累得慌,卻也是無可何如的事情。
宜兒道:“我聽劉大人說,王家年老是瞧上了繡雲?”
這些事,宜兒到是故意想居中為二人補救一番,隻是賀氏心中的恨意太重,怕是底子不會聽她說的。她想來想去,這都是杜子平惹出的是非,到是該他本身來處理,宜兒現在,為了老夫人林氏的遺言,隻要保下他的性命便是了,其他的,到是順其天然的好。
河間王出都城之時,便得了病,有禦史上報了皇上,啟明帝倒是一個字都冇說,直接將奏摺扔在了禦史的臉上,因而再無人敢上奏稱河間王患疾不宜舟車勞累之類的話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