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宥點著她的額頭道:“你啊,還真是個不滿足的小東西。”
宜兒愣了一下,到不知另有這個說法,薑宥卻憋著笑,又道:“老闆說得如此努力,難不成老闆還進過郡主府?”
這類街邊攤鋪,本是登不了風雅之堂的,以宜兒現在的身份,想嘗一回,倒是不易。不過金府街這邊,雖算不得頂頂繁華之地,但因著金外橋的乾係,過來玩耍的多是些貴介公子,世家蜜斯,是以這邊的飯店鋪子,說不上初級,卻極是精美,乾清乾淨的,到是舒心。
薑宥也不說話,牽了宜兒就朝那豆花鋪子走去,倒是隻走了兩步,就被宜兒拽了手,停了下來,不由有些奇特,轉頭朝宜兒看去,就見宜兒咬了咬唇,有些心虛的問道:“爺,你今兒身上可帶了銀錢?”
老闆道:“公子夫人有所不知,論景色,金府街被騙然是金外橋的垂柳夕陽和郡主府裡的景色好了,但是這金府街雖冇有甚麼大的酒樓飯莊,倒是都城裡著名的小吃街,像小的我這間豆花鋪,看上去不打眼吧,卻不是小的吹牛,在都城裡還是有些名譽的,這不,就連郡主府裡那崇高的郡主殿下,偶然候都要吃我家的豆花。”
薑宥寵溺的道:“冇乾係,夫人能吃多少便吃多少,如果怕華侈了,為夫也不介懷替夫人清算一下殘局的。”
薑宥就笑她道:“看夫人這模樣,到像是常日裡為夫虧著你了,冇讓夫人吃飽一樣。”
薑宥愣了一下,就想起七夕那晚花燈會,他帶了宜兒從崇明樓出來,成果二人身上都冇有帶錢的難堪事來,不由得麵上就見了笑,道:“夫人放心就是,有上回的前車之鑒,為夫已風俗了在身上帶些銀兩的,夫人本日就是想將金府街上的小吃都嘗一個遍,也是不無不成的。”
薑宥笑道:“補葺這金外橋的工匠也可謂是煞費苦心了,隻是決計而為到底落了下乘,殊不知觀景攬勝,講究的乃是表情,攜伴隨遊,端看的還是這個伴,似爺現在,有夫人伴在擺佈,這天底下,那邊不是美景?”
“那是。”老闆昂著頭,與有榮焉的指著前麵的大牌坊道,“看著冇有,過了阿誰牌坊,前麵就是宛茗郡主府了。那宛茗郡主府但是營建司裡名頭最大的工匠設想製作的,那還能差得了?不瞞公子和夫人,我這裡暗裡裡聽人提及過,說郡主府裡的風景啊,比起垂柳夕陽不知還要美上多少倍?不止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就是那些官宦勳貴家的公子蜜斯,都以能進郡主府裡去瞧上一眼為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