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彆說一隻茶杯,便是全城的茶杯都碎了我們也賠得起。”老二氣呼呼地說道。
四人趕緊將世人扶起,龔寧道:“諸位快快請起,舉手之勞罷了,我們與那胡先生也有些仇怨,隻是他跑得快,我們冇有到手,你們恐怕得連夜分開了,一旦等他發明就糟了,畢竟我有事在身,不能一向護著你們。”
袁先生笑道:“恭喜老邁規複修為,劍術更進一步!”
“我明顯感遭到了他們二人的氣味,如何會……”阿央盯著麵前的炸裂的假山喃喃道。
龔寧笑道:“鄙人龔寧,當不起恩公二字,叫我名字就好,對了,我還真有一事相求。”
龔寧眯著雙眼,沉聲道:“天然認得,你們放心,我們現在解纜去郡主府,你們給我們指路,等我們將人救出來後,你們就儘快分開北安郡吧。”
阿央眉頭一挑:“他右手都廢了,體內經脈受損,還如何衝破?”龔寧指著炸裂的假山道:“這假山暗語光滑,定是利器所為,這宅子恐怕隻要胡先生纔有能夠吧?並且這劍氣穿透假山,將前麵的石路都斬成兩半,你我最後一次見到的胡先生,一定能辦獲得,想來是此人肢體雖缺,但意誌固執,竟因禍得福,落空了賴以成名的右手,在劍意上有所貫穿而衝破了。”
當李政帶著家人分開北安城之際,城中心郡主府,一間書房內。
正在龔寧幾人與五人扳談的時候,北安城郊,某處宅院內。
密室內有二人正從一處小洞鑽出,這二人冇有右手,身上又充滿灰塵,顯得極其狼狽。恰是順著密道逃脫的胡先生與袁先生,二人逃生的這密道,竟是從城郊胡先生宅院直通城中郡主府書房,固然密道不大,可這手筆卻一點不小。
龔寧等人聽了也是氣急,哪有這麼欺負人的,這世上另有國法麼?
“我兄弟五人笑他胡吹大氣,誰知此人就為了打碎他杯子的小事,一心難堪我等,不吝借郡主權勢,勒迫彆人。我等被放出郡主府後,曾連夜尋覓曾經買賣上的合作火伴,可一夜之間,竟無一人情願與我們五人打交道,手中存貨便是賤價發賣,也無人來買,最後更是將家宅金飾一概變賣,乃至想到去酒樓打雜人家都不肯要,最後勉強湊出兩千兩黃金,總算為家人求得安然,家業儘散,但總歸性命無妨。郡主又嚴禁我五人分開北安城,這幾年來,每天都在他眼皮底下渾渾噩噩乞丐般討餬口,要不是心中存了一口惡氣不得出,怕是早尋了短見也不成知。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