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見趙公伯悄悄一動,麵前一道身影閃過。龔寧還冇回過神來,左臂傷口處已重重捱了一下,傷上加傷,火辣辣的疼痛非常,悶哼一聲,看向傷處,左臂又多了一條極深的傷口。這傷口在紅蓮割傷的那一道傷口下方兩寸,牽動了上麵的傷口,隻感覺整條手臂好似不似本身的了普通。
可龔寧腳步剛動,身子被人從前麵拽住,硬生生止在原地,上前不得。
龔寧大聲道:“二爺爺,我們來助你。”說著就要飛奔上前。
龔寧直眉瞋目道:“你這惡賊狼心狗肺,弑兄篡位,害我百口,地府念我命不該絕,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命我來取你這惡賊狗命!”
“家父趙公勝!”龔寧咬牙切齒地說出本身父親的姓名。
龔寧先前就被他激的發怒,這幾句話更是戳中了貳心底深處的把柄,已然令他氣憤欲狂,當即就忍不住再次衝上去,手中陽焱劍直攻趙公伯受傷的腹部。
阿央眯著眼道:“上鴻子前輩可曉得這是甚麼陣法?”
龔寧垂著左臂,運功止住鮮血,苦笑道:“固然曉得你還冇能復甦,但我也不會傷你的,此次是我粗心了,來日相遇我定會將你帶走,想體例讓你規複神智,本日我們隻是來找趙公伯的費事,你走吧。”
龔寧也彷彿感遭到了甚麼,說道:“我也感受這裡有些古怪,彷彿這裡的氣味有些令民氣裡沉悶?”
“哦?找趙公伯的費事麼?”紅蓮低聲道,又將目光轉向馬晟。
靈豐搖點頭,感喟道:“不曉得,我也是聽師父提起過的,冇想到現在竟另有人練這失傳已久功法。”
“嗯?這佛經能夠禁止我的絕情陣?”趙公伯好似不信普通,又看了看龔寧等人,他們已經進入了陣內,卻並冇遭到多少影響。
趙公伯恥笑道:“我殺過的人太多,不知你父親是哪個知名小卒,我認不認得?”他曉得龔寧現在處在暴怒當中,心神不穩,故而要激他一激,攪亂他的心神,待會他贏的掌控纔會更大,這也是他精於算計導致他到處都想著算計,連隻言片語中都充滿著詭計。
趙公伯忽的一笑,道:“既然如此,本日你就去地下奉養你的父母吧,嗬!對了,差點健忘和你說了,你見到你那冇用的爹爹後,替我帶一句話,他不管是修煉,還是治國,都是一個廢料!”
龔寧握著陽焱劍,喝道:“趙公伯,你弑兄篡位,勾搭魔教,害我無父無母,害我落空影象,害我殺死寄父。本日你我二人隻能有一小我活著!”貳心中堵著多年積鬱的心結,現在碰到真凶,立時一股腦的發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