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修士眼看進犯無效,還想再施神通,麵前俄然閃出一片無形盾牆,緊跟著胳膊就被人一拉,耳邊傳來舜短促的呼聲:“菱姐姐,不必理睬那些傀儡,先撤退。”他不管不顧拉住了水修士,再轉頭一看,兩名巡查員也領著惶恐中的水兵們趕到了跟前。
“影殺?他不是……”多魯麵露驚奇,明顯也清楚影刺客和維魯特的乾係,他緩慢轉起那隻電子眼,將兩人高低又掃了幾遍,才悶聲道,“我不管你在搞甚麼鬼,他既然到了我的船上,統統就得聽我的。”
“是是,我這就讓人再去檢察一遍……”邪眼唯唯諾諾就要走,卻又被他叫住了:“等等!”
要不要跟上去?他腦中剛泛出這個動機,火線就傳來了一聲聲金屬合閘的轟鳴,邪眼走過的那條主通道正在逐級封閉。遵循他本來定好的打算該去艦船批示室刺探一番,但是現在前路已斷,他一時也想不出體例,隻能抓住機會,拽著賽科爾直朝能量室追去。
“有人來了!”影刺客靈敏地發覺到了纖細響動,順勢抓著他的胳膊往牆邊一靠,靜待了幾秒,便垂垂傳來了一陣混亂腳步。
“彆信他,他必定是要拿我們做釣餌!”一名少校軍官振臂高呼,握緊了手中那把防身匕首,濕漉漉的亂髮遮住整張臉,看不清麵貌,“這幫力量者從不把我們當人看!我們要本身走!”
傀儡師先是感覺好笑,等看清槍彈射去的方向竟麵色突變,想要禁止卻為時已晚。六發槍彈幾近都打在了一點,那藏在牆壁內的能量管道刹時爆裂,紅色神力流飛竄各處,炸出一片片火星煙花,房間表裡淒厲警報聲呼號不竭。
傀儡師刹時轉了態度,彷彿和他是老朋友般,帶著不知從哪兒來的熱絡。也不見他有任何行動,那天花板上的光槍便又縮回各自的藏身處,乃至連房間中心的球體都暗了些光彩,也讓賽科爾得以從衰弱中稍稍喘氣過來。
“您或許不曉得,我們此次來除了對於那位太子,另有彆的一個目標……”邪眼扶了扶眼鏡,偏過甚朝賽科爾指去,“就是他。”
那聲音停了半晌,俄然如鴨叫般嘎嘎笑起來:“真成心機,冇想到另有人敢摸到我的船上來……”
“少廢話,你懂還是我懂?”一個異化了機器低鳴般的聲音在怒喝,“你知不知那批小寶貝要破鈔我多少時候!?如果出了半點不對,彆想讓我幫你擺脫!”
在空間盾分裂的一瞬,海岸邊驀地炸亮,光修士冒死燃燒著體內的光亮神力,迎向那道滅亡射線。下一刻,彷彿太陽加身,他隻覺滿身血肉骨骼都被白光燃燒殆儘,隻餘下在狂暴熱能中奔騰不止的神力脈流。他冇法反對這股凝縮了無數倍的力量,隻能以本身為引,嘗試著將它分化,轉為更溫和的光之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