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此時的柳龍庭,我的確對他就說不上一句好話來,本想跟他說能不能換種體例,但是每主要等我開口的時候,他老是讓我節製不住的叫起來,讓我底子就冇有機遇將話說出口。
還冇等我同意,柳龍庭就抱著我的腰,等我緩過來頓時就伸手往柳龍庭的肩上用力的錘了一拳,罵他是不是有病,這麼大力量。
刹時獲得了我,然後抱住了我,將臉埋在我的頭髮上,跟我說:“我冇病,隻是想讓你隻記得我,健忘你之前關於山神的統統,讓你記著你是為了愛我才靠近他的,你對他的憐憫也不能有,他不值得你憐憫。”
柳家之以是變成如許,和我脫不了乾係,如果不是我的話,柳龍庭就不會將本身的家廢弛成如許,而想到剛纔用飯的時候,柳烈雲還冇有涓滴怪我的意義,這就讓我感到更加的慚愧,是我對不起她,對不起柳家。
固然說是說做完了再聊,但是到最後,等我困的睡著了,柳龍庭也還冇停,他底子就是本身不滿足,說的好聽,說是為了哄我。
現在浴室裡隻要我一小我,現在我的眼睛也冇了,就再也冇甚麼資格再議論複位,此時我都不曉得我今後該如何辦?不過這倒是讓我想起一個題目來,就是這眼睛就是九重天帝的意味,現在眼睛冇了,我複位的能夠性幾近為零,那些天上的神仙,之前與其費這麼大的心機抓我,怕我複位才氣變強大,還不如直接叫蟒銀花交出我的眼睛,這燒燬眼睛,總比殺我要簡樸的多,可為甚麼那些神仙就這麼剛強的要殺我,而任由蟒銀花拿著我的眼睛胡作非為?
隻是現在俄然想起河伯,我內心一陣難過,他是我極少數朋友之一的朋友,這麼算算,我們也快有一年冇見了。
在我想著這題目的時候,我泡在水裡的身子,俄然就像是被甚麼東西給纏住了,我伸手往水裡一抓,頓時就抓住了一個光滑的身子,柳龍庭直接就從我麵前的水裡鑽了出來,他的頭髮和身子,全數被浴桶裡的水打濕,滴滴水珠就順著他的臉頰,滴到像是打了層蠟的光滑肌膚上,再順著肌膚的紋理,向著水麵上的花瓣滾落下去,非常性感,又非常勾引。
我一時也冇聽出話裡的意義,回身就往門外走。
“你不是說你在床上等我嗎?如何來了?”我問了句柳龍庭,見他的那雙標緻的眼睛上還滾落著晶瑩的水珠,因而伸手就去幫他用指腹擦掉,不過在幫著柳龍庭擦潔淨他眼睛上的水珠的時候,柳龍庭一把就握住了我的手,將我整小我直接就往浴桶邊上一壓,身材就順著我貼了過來,在他貼向我的時候,柳龍庭這會也直接跟我說:“我想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