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描述詞對於現在的葉景言來講,可謂是非常的貼合了。
她迎了上去,問道:“景言,打哪兒過來?”
躺著的是宿千羽,坐著的是大當家,靠門的是二當家。
顧成蹊冇興趣再跟他們耗下去,站起來,下了石階,往外走,琪花瑤草領著宮女們在後跟著。
葉景言理所當然的道:“以是說,你現在是有相公的人,不必事事扛著。有甚麼事我來,扛不住,你再來。當我的智囊就好,其他不消管。”
二當家又看向宿千羽,問道:“宿宮主,你對其他四國體味有多少?”
“好了,我們在想些甚麼?顧成蹊妖言惑眾,我們乾的是順民氣的事,何懼之有?”杭鵬飛義正言辭道。
洛國鴻溝,一個茅草屋內,有三小我,一個躺著,渾身包著紗布;另一個大刀闊斧坐在床尾邊的凳子上;最後一個靠在門邊閉目養神。
不過冇乾係,現在已經清理得差未幾了,不過,還差他補上最後一刀。
“三個月?”一旁靠著門閉著眼睛的二當家聽到這句話驀地展開了眼睛,看向他們,俄然歡暢起來,“大哥,宿宮主,你們對拿玉璽的事情焦急嗎?”
似武將的大臣冷哼道:“如果怕死,就不是忠良以後。”
杭鵬飛附和誌:“武大人說得對,我們甘願流芳千古,也不肯向惡權勢低頭。”
劈麵說不可,背後裡說也不可。
顧成蹊悄悄一笑,她也不是甚麼善類,隻不過主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罷了,現在既然有人歹意挑事兒,她冇需求去幫了。
以是那四個大臣,現在算是完整觸到了某個護妻狂魔的逆鱗。
大當家一臉慚愧看著床上躺著養傷的明麗青年,“都怪我,我就曉得不該該承諾你,讓你單獨一小我去洛國皇宮,你看看,你差點就命喪鬼域了。”
“是。”
幾個大臣神采一白,頓時感到盜汗漬漬。
“你聽我的冇錯,今後他們要求見你,你直接不見就是,我看誰敢對你的行動說個‘不’字。至於那些刁臣……放心,我有的是體例對於他們。”葉景言說到最後能夠說是歹意滿滿了。
……
顧成蹊挑了挑眉,“聽起來彷彿很有事理的模樣。”
尖嘴猴腮的阿誰大臣憂心忡忡道:“話是如許說冇錯,但是就怕真的像她說的那樣,我們可不是冇有後顧之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