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點點頭,老懷安撫,“好。”
“硯兒,你隨我來。”
上官硯單膝跪在他麵前,手搭在他的膝蓋上,看著他的眼睛,“爹,成蹊心胸天下,他是有些惡劣了些,但他對皇上還是恭恭敬敬的,非是把他惹怒了,絕對不會公開對皇上不敬,但是皇上是如何對待他的?爹,成蹊隻要十六歲啊!他不該該遭到如許的對待,現在皇高低旨派兵去追他,你必然要想體例救他。”
兩人說話約莫談了一下午,傍早晨官雲回到府邸,卻見兒子和兒媳早等在大廳。
上官雲拍拍他的肩膀,道:“彆擔憂,爹如果猜得冇錯,過不了兩天他還會返來。”
“丞相啊,你說,當初朕給他那麼多好處,他如何就看不到呢?頭名狀元時,朕給他二品官銜。杏林宴時,封他異姓王,賜國姓傅,朕那點虐待他了?”
今晚的玉輪極圓,像是銀盤高懸夜空,銀輝普照大地,照亮全部夜閣總部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