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錦,感謝你。”抱著畫卷,顧姒兒笑的像個傻子。
“十兩銀子。”商販咬了咬牙,道:“不能再少了。”
顧姒兒拍了拍華錦的胳膊,表示讓他放手。華錦目光微沉,雖說放心不下,但還是聽話的鬆了手。
華錦拐走聖女,便是與衛帝為敵。本日他來是好言相勸,若華錦再不罷手,隻怕他下次再來,兩人就該必有一傷了。
有溫熱的氣味打在頸間,顧姒兒不由抖了抖雙肩。“華錦……”
“……”
看著顧姒兒的睡顏,華錦神情黯然。他不曉得如許的日子,兩人還能再過量久。
顧姒兒“嗯”了一聲,乖乖的跟著華錦出了門。
“女人真是好眼力!”見來了買賣,擺攤的商販便擠到了前頭,指著顧姒兒手中的畫卷,商販吹噓道:“這但是前朝太師顏自珍的親筆劃,您看著這山,您看這水,您看這山川……”
“嗯……”顧姒兒閃著身子,躲開了華錦的大手。
“我很歡暢。”顧姒兒動了脫手指,小手牽上了大手。“華錦,我真的很歡暢……”
顧姒兒對峙要買,就算華錦心中有一百個不甘心,那他也隻能乖乖掏錢。直到好久今後,他才明白顧姒兒為何執意要買這幅假貨。
重獲自在的顧姒兒往前一步,“老闆,我想要買剛纔那幅畫。要多少銀子,還請老闆出個明價。”
不知何時,元冬進了房中。華錦凝目看著他,低聲問道:“慕容淵讓你來,是要殺我,還是要殺她?”
華錦嗬嗬一笑,等他瞥見了從上落下的灰塵,他又緩緩上前,伸手捂著顧姒兒的雙眼,華錦誘哄道:“如果感覺累了,就先歇息。”
現在邊關戰事一觸即發,就算他犯了天大的錯誤,慕容淵也是不敢等閒動他的。
“他會的。”顧姒兒偏著螓首,躲開了華錦的手指。“現在的慕容淵,早已不再是當年的慕容淵。即便你是他的臂膀,他也會脫手的。”
“我說這幅畫,我要買。”指身後的華錦,顧姒兒一字一句道:“老闆出個價吧……他買得起的。”
“元冬,我承諾過姒兒,要送她去藏劍閣。”華錦盯著元冬,眸色深幽。
“嗯。”
“甚麼?”不止是華錦,就連商販也都驚奇了。剛纔調錦就已戳穿了他的把戲,顧姒兒竟還敢說要買了這幅畫。
“姒兒?”華錦伸開雙臂,將顧姒兒穩穩地圈進了懷裡。他摟著顧姒兒,忍不住開口道:“你冇事吧?”
“姒兒?”看下落空的手掌,華錦僵住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