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纔是個娘們!”被質疑的裘元直接將那壺烈酒全都倒在了季文君的肩上,等酒水將季文君肩上的汙血都沖刷潔淨,裘元又愣了。“你還真是個娘們啊?”

裘元拿著從櫃子裡翻出來的傷藥,一轉頭就瞥見了季文君肩上那道已經入了骨的箭傷。

被打單的元青苦笑了一聲。

盯著季文君白淨的肩頭,裘元俄然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可看著那把還被季文君擺在身邊的長劍,他感覺還是就這麼想想算了吧。

“我……”裘元遲疑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拿定重視道:“我跟著你!”

裘元嘿嘿一笑,可元青卻在看到他的那一刹白了臉。

從裘元的嘴裡聞聲“軍令如山”這句話,季文君也是非常驚奇。等她換上了一身素衣披頭披髮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裘元也從床上爬了起來。

季文君艱钜的抬手,指著那處她底子觸及不到的箭傷道:“那就先來幫我上藥。”

都傷成了這個模樣竟然還隻說是小傷?莫非此人是鐵打的嗎?

“元青?”

“哦。”裘元低著頭又走了過來,等他把一整瓶的傷藥都倒在了季文君的肩膀上,他的眼中俄然精光一閃。“豪傑啊,要不要我幫你包紮?”

“你閉嘴!”季文君冷眼瞥著裘元,不耐煩道:“要麼把藥留下滾出去,要麼留在這裡幫我上藥。不然,我本日就叫蘇和遣你回京!”

“水呢?”裘元左看右看,直到他把帳中都翻了個底朝天,也冇瞥見一滴水。

“那邊。”季文君轉頭給他指了指了那隻正擺在桌上的水壺。

蘇和鄙夷著元青,完整忘了季文君說的就是他本身。

打發了他去拿藥,季文君這才忍著疼又把肩膀上的衣裳給扒了下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特彆是這類從都城來的貴公子,對她這麼屈尊紆貴,又如何會冇有一點目標?

被季文君指名點姓,元青下認識的就脫口說道:“將軍三日不眠不休,剛纔冇熬住,睡疇昔了……”

裘元說著就要往帳外跑,不過還冇等他跑兩步,他就被季文君伸腳給絆倒了。

“我閉嘴,我閉嘴。”裘元捂著嘴巴含混道:“隻要不把我送歸去,你叫我做甚麼都行!”

一拿到水壺,裘元就迫不及待的拔開了木塞。但是等他聞到了那股辛辣的味道,他又差點把水壺給甩到了地上。

比季文君膚白的男人他真是冇有見過,不過比季文君膚白貌美的小倌他倒是見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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