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八臣見本身的刀被趙悲歌篡奪,一股濃烈的熱誠感湧上心頭,讓他冷聲一喝,竟不顧統統的朝著趙悲歌撞來。
“不好!是毒霧……快退!……”
趙悲歌抬起了青龍刀,傲然看著身前的世人問道。
“該死!誰讓他犯了朱師兄的忌諱呢!”
“嗯?好剛猛的刀法……”
砰!
趙悲歌心頭一震,也顧不得甚麼,手中的青龍刀驀地一翻,刀背代替了刀鋒,身上氣勢一震,練氣境七重天的修為儘展無疑。
樓上的溶月和空蟬雙雙一震,眼中出現了一抹憂色,忍不住失聲喊道:“奪的好!”
“上!弄死他!”
趙悲歌腳步不斷,在那兩個外門弟子方纔捂住斷臂的時候,手中的刀落在了一人的喉嚨前,抬起的左腳腳尖懸在了一人的胸口:“說,甚麼人教唆你們如許做的?”
“好!”
“蠢貨!被人操縱了,還在幫人討生,真不曉得你爹是如何教誨你的!”
這兩人閉上了眼睛,額頭的盜汗直冒,傷口處的血水滴滴落下,衰弱感讓這兩人模糊站立不穩。
朱八臣隻覺麵前一花,當他隻看到一道光影切近身前時,握著刀的雙手忽的傳來了一股難以忍耐的刺痛,雙手廢掉的刺痛感讓他下認識間鬆開了手中的青龍刀,嗷嚎一聲踉蹌著退後了兩步。
樓上的溶月和空蟬也都在存眷著這一戰,她們看著樓下不躲也不進犯的趙悲歌,心中出現了無儘的擔憂,手心內裡已經儘是汗水,眼中的焦心更加的濃烈。
“嗬嗬!刀不錯,可惜跟錯了仆人!”
且走向朱八臣的兩個弟子,則是暴露了一抹陰邪的笑容,正細心察看著火線世人的趙悲歌,忽的發明,在這兩個弟子的衣袖之間,竟模糊有寒光閃動。
四周外門弟子見趙悲歌也不躲閃,似被那一刀鎮住了普通,一個個的鎮靜的喊叫了起來。
“啊……”
“哈哈!這下子趙悲歌必死無疑!”
“哼!同門較量,你竟敢狠下殺手,我們定會稟告科罰殿,請丁首坐來措置你!趙悲歌,你死定了!”
瞬影之瞳――鈍光!
這一擊若飛舟穿浪,帶著一團氣爆,氣勢不減的追著趙悲歌砍來。
朱八臣被爆炸聲驚醒,看著那綠色的濃煙,心頭一顫,趕快朝著遠處退去。先前被趙悲歌擊倒的眾外門弟子神采變得尷尬非常,一個個猖獗的朝著遠處爬去。
跟著朱八臣走來的世人紛繁鼓掌喝采,看著那威風八麵的刀法,一個個的複又規複了先前的號令氣勢。